彼时,在北燕王府安风吟怔怔的望着眼前的更夫,三四十岁的模样,可是腿却有些瘸。
他便忍不住浑身自上而下,打量着对方:“你就是昨晚打更路过的那个人?可是看你的腿有些瘸,行动多有不便吧?”
回应着微微一愣:“殿下,在下正是昨晚的打更之人,在下姓侯,名为侯三。”
侯三正在做着自我介绍,安风吟的眸光更加清亮了:“侯三,那你确定昨晚你所见到的那些人,是太子府的人?”
听着安风吟一脸难以置信的审问,侯三摇了摇头:“不确信,可是在下在昨天的案发现场找到了这个。”
安风吟的目光一滞,脸上挂着一丝明显的迟疑,侯三却忽的俯身低着头,似乎在口袋里找寻着什么,一旁的梁齐目光里充满了警惕,却在安风吟的示意之下退到了一旁,可是目光依旧警惕着。
“王爷,这个您看看可看的出来吗?”侯三终于找到了,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赭色的玉佩送到了安风吟的跟前,可是安风吟却还没有伸出手,梁齐突然走到了跟前,接过了玉佩,递给了他。
北燕王手捧着玉佩,目光里充满了一丝明显的质疑和打探,刚好低下了眸子,在玉佩上望到了一个深深烙印的“怀”字,虽然上面字迹潦草,可是“怀”却又清晰可见着。
“呵,本王的诸多皇兄皇弟当中,唯有大哥皇太子的姓名当中带着这一个“怀”字,可是也不能证明,这会不会是有谁故意掉到案发现场来,想要陷害我皇兄的吧?”
“陷害,这怎么可能?”侯三扁了扁嘴道,“只不过我有一个侄儿,刚好在皇太子的府邸当差,所以我认得他,”侯三正说着,安风吟的眸光里闪过了一丝明显的希翼。
“你是说,你的侄儿在皇太子府邸当差?这样说来,昨晚你侄儿也在?”安风吟按耐住心里的激动,扬声说着。
“不,昨晚是他的同事,我侄儿的老婆生产,现在回乡里去了,可是他的那些兄弟,也就是同事,我们平时在一起喝酒,所以也算是有点儿印象。”侯三正说道,安风吟扁了扁嘴,目光里透着一丝明显的难以置信。
“这样说来,你算是在大义灭亲?可是你为何要帮着本王?”安风吟的目光里透着一丝诧异,打探着侯三,可是那侯三微怔着,扁了扁嘴。
“其实王爷不就是想找一个证人?小京都着火了,而且是皇太子殿下所为,王爷你想要扳倒他,现在就刚好欠缺了一个证人,而我刚好就是那个证人。”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