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地上疼的打滚,陆离坐在一旁淡然地喝着茶。
她抿唇,倒也不觉得是残忍。
听过许多关于后宅的传闻,那些手段说起来可谓残凶残至极。
“说吧,既然是母亲贴身婢女,总该最为忠诚才是,再说了是她房里的,做了我父亲的妾侍倒也无所谓吧,我可听说过许多宠爱不再,用房里婢女去固宠的。”
陆离的话说得很直白,在许多人听起来,都很残忍,她若不这样说,也不可能让人瞧见她的凉薄。
她需要用人,就算是王婧芳派来的间谍,她也会用,只是在此之前,要磨一磨她的性子。
怎么离间相爷夫妇,就看她了。
“奴婢……是被夫人送给老爷的,如今却说奴婢魅主,奴婢冤枉。”女人哭着说道,那般委屈,“夫人说您是相府的污秽,必须除掉。”
“呵。”
陆离阴冷一笑,她眯起眼眸,凑了过去,小声道:“我给你喂得药,是穿肠的毒药,在死之前整个肚子都会烂掉,你会一点点看着自己身上流下血水,一点点疼死,别怪我没提醒你。”
那丫鬟一怔,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听说过陆府这位小姐的臭名,可没想到居然这么狠。
“解药只在我的手里,你知道该说什么?”
心里的防线,一点点被击溃,女人浑身一抖。
“奴婢错了。”
她哭着说道。
“是夫人,夫人要我待在小姐身侧,他们抓了我的弟弟,要我留在您的身边,将您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她。”
那丫鬟沉沉地松了口气,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
陆离眼底露出一丝鄙夷:“所以呢,你的选择?”
“奴婢愿意跟着小姐,只求小姐帮我,我不想弟弟的性命被他们威胁,也不想再继续过那样风雨漂泊的日子。”丫鬟忍痛爬了起来,就在陆离的跟前磕头。
“你觉得我该相信你吗?”
竟然漏了一张底牌,有个要挟在手也好过没有。
“奴婢会用行动证明的。”
陆离并未再说什么,她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丢在面前女人的身上:“弄脏了我的裙子,洗干净便是,至于往后,可如实对母亲汇报我的行踪,她要你做什么,便做好了,不过你必须跟我说,机会只有一次,若被我抓着阳奉阴违,我可比母亲更狠。”
“奴婢知错。”
“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