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歹你话给我说清楚啊!
秦奋看着宗逸仙一副痴呆的模样,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连连摇头。
秦奋所做的这些动作,自然逃不开宗逸仙的视线,只见他顿时脸就黑了下来,一脸阴沉的说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紫月到底是哪种姑娘?”
“就是那种啊!”秦奋再次朝着宗逸仙抛去一个极为暧昧的眼神,向着他暗示道。
这种话就只能自行意会,不能言传,不然就破坏其中的那份意境!
他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这下,宗逸仙脸上的黑线再也藏不住了,无数黑线从他的头上挂了下来,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紫月是哪种姑娘?你不跟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没完?
就凭你?
秦奋一脸看弱智的样子看着宗逸仙,无比霸气的说道:“算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不装了,摊牌了!你现在就去把你们的头牌紫月姑娘给我叫出来吧!大爷要找她陪我喝酒!”
此话一出,空气顿时凝固了起来,在这间房中,瞬间一片安静,就连时间也仿佛噶然停止了一般!
头牌紫月姑娘?
紫月是头牌姑娘!
叫她出来陪酒?
你还敢叫她出来陪酒!
你这颗脑子怎么就这么敢想的呢?
你不会把这里当做勾栏了吧?
嘿!
我堂堂传承万年的天罗宗,即使现在没落了,那也不是你可以侮辱的!
但此时的秦奋却突然贱笑了起来,笑吟吟的说道:“你这个龟公,怎么怕大爷我没钱给你?放心,大爷我知道你们赚得是辛苦钱,是绝对不亏少给你们一分钱的!”
说罢,秦奋便躺在了床上,伸出一只手慢慢朝着丹田里摸索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朝宗逸仙扔去一块拳头大小的金子。
然后,幽幽的留下了一句:“我包月!”便沉沉的睡去了。
“咔咔咔!”
宗逸仙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就算他养气的功夫再这么好,也接受不了污蔑啊!
老夫堂堂一宗之主,岂容得你一个外人如此污蔑!
你好大的胆子啊!
敢情在你眼里,我堂堂天罗宗就是一个俗世间的勾栏,紫月是那头牌,老夫就是那无比下贱的龟公!
好啊!
真是好极了!
宗逸仙气极反笑,刹那间,他的身上便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