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张东源的屁股已被打的高高隆起,路也不能走,更别说木凳,哪里敢坐,只是他不想坐,张齐阳却让硬是让他坐。
张齐阳一把将他按在椅子上,也不顾他杀猪一般的嚎叫,道:“天都已经亮了,可以开始上课了,那一千遍诗文,晚上再给我写。”
张东源倒吸冷气,强忍着痛,道:“他们都去将星觉醒啦,哪有人会来上课?”
张齐阳瞪了他一眼道:“你不是人嘛?只要有一个人在,这课还是照样的上。”
张东源想要挣扎站起,再次被按上座位,再次一疼,倒吸一口气道:“可是我也要去,你还是放我去吧,好歹我也是你的儿子,我觉醒了将星,也能光宗耀祖。”
张齐阳斜睨他一眼,淡淡道:“你若能读书考官学,以后做个治理百姓的文官,那才是真的光宗耀祖,那我才能稀罕。”
张齐阳坐回上首的座椅上,拿起书籍,再次开口道:“须知,方今天下如此混乱,究其原因只为人人学武,人人修行,可又有几人能修炼到不吃不喝,不餐不饮,既人人需要吃,人人需要饮,但人人学武,又有谁去耕地种粮食。没有食物就靠武力去抢去夺,大的抢小的,强的抢弱的,这天下如何能不乱。”
“老爹,话虽然这么说,可你也说了,当今天下,大的欺负小的,强的欺负弱的,如果我们只学文而不学武,那别人肯定要欺负道我的头上。”张东源颇为无奈。
“我们受些欺压算得了什么?若能还天下一个太平,就算是死也是值得的。”张齐阳将手中的书放下,看着窗外喃喃念叨。
“呸,老爹,正所谓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若是人都死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张东源‘呸’了一口,一个小脑袋拨浪鼓似的摇着。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这诗句颇好,只是太过悲凉,若想改变这世道,靠一个人两个人是不行的,需要我们每一个人去努力,而我们也要从自己做起才是。”张齐阳看了张东源一眼,若有感触继续讲着。
“老爹的一腔忠肝义胆让儿子感动,只是学武与学文并无冲突,我先去觉醒将魂,读书也一定不会拉下的。”张东源看着窗外,仍不死心。
“哼,三心二意怎么能读好书,我这般苦口婆心,你还不肯放下学武念头,不用多说了,现在上课,将星觉醒的事情,你再也不要提了。”张齐阳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
“可是…”
“没什么可是,再多说一句闲话,看我今天怎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