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应该是理解错了,他是去报案的,不是去自首的。”
“报案?”
“对,我们怀疑你绑架了茹菓,或者至少是软禁了她。”阮阳脸上浮起和高非一样愤恨的表情。我怀疑他会用手机再次砸我一顿。
“你们俩想象力可以啊,我绑架她图什么呀?”这种想法真的让人不能够理解。我原本还在酝酿要即刻说出茹菓自杀的始末,被他的这番话又堵了回去。这时候说茹菓自杀了,会被认为我撕票吧。
“这也是我想问的,你想要什么?”
“要钱,你们谁给?”我有点懒得解释了,而且一生气就头疼。不知道真实的伤情如何,刚刚那个二货医生、那个敷衍的检查和敷衍的解释,实在是让人不爽。
“我给,多少,你说。”阮阳坐直身子,放下我的手机。
“100万!”看来有钱人的脑子果然不够用。
“现金还是支票。”
“支票,你现在开,我就立刻告诉你茹菓在哪。”
“好!一言为定。”阮阳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支票薄,潇洒利落的写了一张支票放在我的腿上。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遭遇巨额利诱。金钱重要,还是诚信重要,我开始在心里按按抽签。要不我就招了吧?携款潜逃,和这群神经病们划清界限,就当是医疗赔偿和精神损失费了。可是会不会被追杀哦,报警立案了的话,我收了钱,是不是就真的成绑架撕票了。茹菓啊!茹菓,你这都认识的什么人啊!正当我飞速的算计着得失的时候,高非忽然冲了进来。
“你果然绑架了她。”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又听见了多少的年轻设计师三两步冲过来,揪着我的衣领愤怒的说。看这架势,大有再打我一顿的意思。富贵不能淫,但是威武是要屈的,毕竟活着目前还是件美好有趣的事。
“茹菓在哪?为什么她的手机在你这里。“这位仁兄动手打我之前不问,现在把我打的差点都不认识自己了,才想起来问,年轻人,不能冷静一点么。
“茹菓的手机?“阮阳好像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你跟我说的是茹菓的扳指,没说手机呀。“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茹菓在哪。”高非没理阮阳的问题。看来,他们彼此之间有信息不对称的地方。
“我没绑架茹菓,你们能不能容我把话说清楚,阮阳,茹菓的手机里有段视频给你,能证明我的话“我朝着阮阳说,是时候说出真相了!
“什么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