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2007年都已经过去4个月了,原本说好今年的五一长假,要和茹菓一起去她的故乡看杜鹃花的。现在假期都已经结束一周了,茹菓却始终没有消息。算起来,今年还没有见过她。上一次见面是2006年平安夜的时候,但最后还是被她隔窗放了鸽子。
当时我坐在餐厅里假装看书,她站在窗外辗转徘徊,我不想她愧疚,也不想给她紧张,不想督促她进来,也不想让她发现我的迫切,所以我一直假装没有看到她,希望她自己斗争完,从容的走进来。而她应该是相信了,所以在窗外站了很久,久到我没有办法继续保持一个姿势,久到隔壁桌的情侣吃完了一份法式鹅肝。但她终究没有进来,而是选择隔着橱窗给我打了一通简短的电话,给了我一个临时的借口,极尽敷衍之后,就走了,确切的说是落荒而逃了。
此后,只在2006年末的那几天,收到过她通过邮件发来的几张风景照片,便没有其他任何音讯了。我想她是去旅行了。
这样也好,能让她的灵魂和身体得到短暂的统一,而不至于彻底分裂了。这么说是因为她有一个流浪的灵魂,四处游荡、观望,却从不敢安枕,甚至连驻足都带着提防。而她又那么贪恋所有经过或者没有到达的风景,不管是颓败的故里,还是迷蒙的远方。但出于对这个世界的怀疑,她不得不把自己的身体囚禁在这做钢筋水泥的城市里,因为这个城市的喧闹,让她有着麻木的安全感。
我认识她的时间不长,从第一次见面至今不足一年的时间,准确点说是10个月零3天,而且几乎每次见面的间隔时间是20天,所以加起来我们只见过9次。那么这样的频率和数量,是否足以爱上一个人?我不知道这个概率在茹菓那里是多少,至少在我这里已经是100%了。
由于见面的频率太过于国定,让我一度怀疑茹菓从事着某种周期性的工作,每隔一段时间时间便到这城里停留两天,类似于空姐或者导游之类。而她恰好会在这两天里,找个方便的时间陪我喝上一杯咖啡,或者吃上一顿晚饭,听我讲讲故事,再一起看看月亮。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坦言,有时候即使她坐在我身旁,也不一定是在听我讲话,和我看到的也不一定是同一个月亮,因为她说得少,听得多,可却又不在乎听见的是什么。我几乎不去向她提问题,她也几乎不说自己的事情,只2次说过她还有一段挂起的爱情没有彻底结束。我对此是介意的,但是我想她会处理,所以我一直没有深究。任凭她在自己的心事里沉沦或者挣扎,因为她看上去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