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卧床,还差点忘了正事,忘了顺序。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高非发现我在看他,有些不自然。他得了手机,估计下一步就是要找我要密码了,我得在那之前先把事情交代清楚。
“看你好看。”我忍不住就想调侃他。确实长得好看,茹菓留着他是不是也因为好看,不过余淮好像也不算差,只是相对高非的明快,余淮似乎沉重一些,那沉重来自他的优越感和隐隐的无奈感。这好像有些矛盾,但哪个人不矛盾,不纠结呢。
“你,不会是Guy吧?”高非一边说一边刻意把椅子往后移了移,一脸的嫌弃。
“所以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我笑嘻嘻问他,也不知道他满脑子奇怪的想法都是怎么萌发出来的。
“负什么责?”
“你把我打成这样,不需要负责么?”说起来就觉得恼火。
“我不是送你到医院了,你还想怎样?而且你还收了余淮的赔偿金。”他倒是推的干净。
“本来呢,你要是愿意负责,我就考虑告诉你茹菓在哪,不过现在嘛…”
“我一定负责,茹菓在哪?”高非打断我,急切的说。
“你确定?”我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在我的注视下忍不住又往后移了移,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确定!你想怎样?”
“先帮我倒杯水,再去给我买点水果,哦,还有,去把医生叫来,我要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你打傻了。”我决定先把自己吃饱喝足了,再迎接这小子可能爆发的各种不可预见的情绪。
“我在这,不用叫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二货医生出现在门口。
“那你去买水果吧。”我朝高非扬扬下巴,他没有立刻行动,我只好伸出我的手在他的手臂上摩擦了一下。
“我等你回来!”我故意说得别有用心的样子。高非立刻跳起来,毫无眷恋的走出了病房。
”我饿了,记得买饭。”我又补充道,高非没有理我,晃悠悠的走了。他应该也需要空间调整心情吧,有些人的爱情简单得一目了然,存粹的无以慰藉。
张壑等高非消失在走廊尽头才走过来,检查了下伤口,又摸了摸体温,然后就迅速拔了我手上的针管,非常粗暴的拆掉我头上的纱布,那态度就好像我抢了他女朋友似的。
“你没什么事,就是缝了几针,连脑震荡都没有,睡那么久估计是前几天累的,我们故意说得严重些是怕他们又为难你。”张壑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不愧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