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早起。掀开被子,却见女孩儿紧紧靠着他,的手抱着他的胳膊,睡得十分香甜。
赵臻不禁莞尔,伸手去抚弄女孩儿的脸蛋。男人粗砺的手指磨的女孩儿有些痒,嘴里咕咕哝哝不知说些什么,脸又往男人的胳膊上蹭了蹭。
赵臻呼吸急促起来。沉眸看了女孩儿一会儿,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又蜻蜓点水般掠过女孩儿的唇,这才心翼翼的把女孩儿的手挪开,下床。
为了不打搅女孩儿睡觉,赵臻特地去了隔壁屋子换衣。
今日入宫朝见,戴皮弁,上饰赤白青黄黑五彩玉珠,贯金簪,系朱缨。着绛纱袍,红裳。益发衬得赵臻英武不凡,气宇轩昂。
赵臻乘车驾入宫。先去太后处拜见。
仁寿宫中,早已是济济一堂。太后端坐上首,下面坐着三位太妃,都是品秩较高者。见赵臻来,太妃们倒先起身迎接,笑着问候。
赵臻向太后和太妃行礼问安,正准备解释仪瑄今日没来的缘由,就有人问:
“王妃呢?怎么不见她?”
“王妃抱恙,在府中休养,怕冒犯了太后和太妃。等身子一好,自然是要进宫拜见的。”
“这样啊……怎么好好的竟病了?真是可怜见的。既病了,好好养病才是要紧,等身子好了再入宫也一样的。”
太妃们自然通情达理。赵臻权倾朝野,谁不稀罕巴结着?
萧太后讥讽一笑,慢悠悠抚弄了一下衣袖上的花纹,道:“病了?好娇贵的身子。哀家和太妃们一大早巴巴儿的等着,王妃却连个人影都不见。若不想来,不如早派人说一声,哀家也就不等了。”
此言一出,三位太妃全部安静下来。萧家虽败落,萧氏仍是太后,她们两边都不能得罪。
赵臻沉默了一会儿,笑道:“王妃不能来,儿臣却是要来的。”
萧氏的手重重往扶手上一拍,瞪着赵臻冷笑道:“难为豫王爷还清楚自个儿的身份。什么时候王爷拿条白绫来勒死哀家,哀家就不在这儿碍你的眼了!”
这话实在太重,把阖宫的宦官宫女们都吓了一跳,急惶惶跪了一地,太妃们亦是如坐针毡,一齐跪地道:“太后息怒。”
赵臻半垂眸,神情冷淡,向萧氏拱一拱手,“太后言重了,儿臣担当不起。”
萧太后被他的态度气倒,捂着心口喘了好一会儿,方才慢慢平复。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听说昨晚豫王派兵将京城搜了个底朝天,不知是要做什么?”她冷冷一笑,“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