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简终于也不耐烦了,快步走过去,强势的一把握住亦久的手腕。说道,“小酒,你可知道,这些年年月我有多么想见你吗,你可知道我今日为何来找你吗?”他语气微凉,顿了一顿,又说,“江慰尘他……罢了不谈他。你可知道义父有多么的牵挂你,我当年离去也是赌气。你怎么做出……你可知道外面如何评说你吗,你可知道…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吗……”她停住了脚步,转过了身,极其干脆的一把甩开。
用冷漠不带有一丝感情的语调说道:“祝简,从那日以后,我再不名易酒·现在我名亦久,伤痛已久,苦难亦久,噩梦亦久。”她转身向下看去,太阳光在她的睫毛下面打了一层薄薄的阴影,阳光很热,但此刻,两人都不觉得温暖。
“你不必多言,我自知罪孽深重,早已废去一身修为,此生再不行医。当年的事情与他人毫无干系,全是我一人所为。但,我对所做的一切从未后悔过。今日,我只有一句话,所有人的一切皆与我无关,你也莫要在疑神疑鬼。我只愿在这山中平静终老,过完我余下的日子罢了。”语罢,回过身间视线却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手。
只见得他的手悬在半空,似是在微微颤抖。他的那双手生的很是好看,骨节分明,修长细嫩。她不禁低下了头,看了又看自己的手。祝简随着视线一同看去,却不曾想,她的手早已不像从前。
以前她的手是用来写药方玩耍的,如今却要为了生活起居做这些那些的粗使活。那双手也早由白嫩变得干燥枯黄,仔细看去还有不少的茧子。
祝简眸光染上一丝阴沉与心痛,剑眉微微蹩向下端。说道,“其实,我们大可不必这样说话。像一前一样不好吗”他顿了顿,温柔的看向亦久,又说到,“我还记着,小的时候你又闯祸了,义父假装要打你,你就连忙躲到我的身后,拉着我的手,叫我简哥哥,边喊边哭。”说着,他低下了头,偏过眼神,脸上透出微微红色。
“那个时候的你,那么的小,软软的真的很可爱啊。从那一刻开始,我就下定决心,这是我要一辈子保护的女孩。就像很多画图册里写的一样,每个男人都会有一个想要奋不顾身,温暖呵护在手心里的女孩子。曾经我也以为我就是你永远的守护者。为什么到了现在,为什么…一切就都变了呢……”
话语到了最后,他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祝…简.,我想你应该明白的,我们虽然一同长大,但我对你始终是哥哥的感情,当年的事是我不肯放过我自己。一切与你无关。关于他,爱这种东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