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的面前,微微屈膝一礼,“臣妾请王爷安。”
司如贤微微额首,招呼着道:“爱妃来了,快入座。”
冯媚儿在他不远处的座位上坐下,他又招呼众仆道:“既然王妃已到,传膳吧。”
嬷嬷与丫鬟们福礼应下,退出膳厅,很快就端着盘子进来了。
揭去盘子上的银纸盖子,食物上热气腾腾的。清秀宜人的丫鬟们伺候主子们进食,司如贤招呼丫鬟们道:“多给王妃布些新品,让王妃尝尝。”
兰芳微微福礼道:“王爷容禀,王妃习惯了奴婢伺候进食,还是由奴婢伺候王妃吧。”
司如贤点点头,答道:“也好,你了解王妃的口味,那就还是由你伺候王妃吧。”
兰芳先为冯媚儿盛了小半碗薏仁小米粥,司如贤又道:“昨夜原本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奈何本王不胜酒力,宿在了外书房,并非有意冷落了爱妃,还望爱妃莫要放在心上。”
冯媚儿正在适应他这种喜怒无常的性格转换,吃了一小勺粥压压惊。未了,他又低声附加了一句,“今夜,本王定当好好补偿爱妃。”
此话一出,不说全厅一干伺候的人都红了脸颊,就是冯媚儿那一小口粥也差点喷了出去。好在安儿眼疾手快,递了丝帕过去,冯媚儿适时捂住了嘴巴,生生咽了下去,咳嗽几声,方才慢慢缓过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她如何作答?面对司如贤殷切的目光,她低垂下头,硬着头皮点点头,猛吃了几口粥,企图掩饰窘迫。
她发誓,以后远离司如贤,他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她做不到。
一顿早餐,冯媚儿闷头闷脑地吃着自己盘里的食物,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鸵鸟地熬过了。
因着要进宫谢恩,司如贤倒也没有再说什么来拖延时间,时辰刚刚好,辰时过一刻,他们就坐着马车进了宫。
进了内宫,司如贤带着银河与冯媚儿分道扬镳去了养心殿,冯媚儿带着兰芳去了长春宫。
去往长春宫的路上,冯媚儿叮嘱兰芳道:“等会儿到了长春宫,你多留意。冷贵妃并不简单,我们需谨慎小心才是。”
兰芳望了她一眼。按理来说,冷贵妃在闺中之时也只是庶出身份,且年纪与冯媚儿相差有点大,她们二人之间应该没有多少交集才对。后来,冷贵妃进了宫,虽说贵为贵妃,可与冯媚儿也不会有什么交集。怎么她看起来好像很了解冷贵妃,是怎么回事呢?
虽说心中疑惑,兰芳倒也没有提出来,只是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