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现下还是要再来哥哥大姐,你们全都不喜欢茵茵啦!”
讲着,一扭身跑出。
乔氏急道:“还是不紧忙跟上去!”几个婆娘紧忙应是,追着乔玉茵出去了。
乔氏心累异常,以手支头,叹了口气儿。
倘若是可以,她亦是不想把那几个孩儿接进府中!
那时郎君恢复了回忆,她也恐惶了几日,乘着郎君在炕上养伤不可以动,黯地中遣人去啦胡家庄调查,才晓得郎君起先娶的那妻子,在他失踪后没几年去便离世了。
乔氏至此才松了一口气儿。
否则她真真不清楚,自己这算作是啥!
是胡乐宗停妻另娶犯了律法,还是她跟他的婚书作废,她算妾氏?
乔氏干脆便做了大度样子,说乐意作小。
实际上她清晰异常,那个人全都死了,自然而然不会有人窜出来要她作小!
至于那几个孩儿,不便是给几口饭养着么?他们乔府亦是不缺那几个钱。和其跟官人夫妇间出了嫌隙,还是不若作个大度的样子,官人也可以念着她的二分好。
然却她却是忘记了,闺女茵茵那娇宠脾性,她肚儿中这全都费了老大功夫要她去接受,忽然窜出来仨哥哥大姐,料来亦是无法接受异常。
乔氏长叹一下。
不管乔府中的人怎样,载着胡春姐姊弟仨人的车队,已是缓慢驶进了砀郡。
砀郡是府城,自然而然不是起先那小小的县府可比的,鳞回栉比的街道,叫卖声此起彼伏,行人络绎不绝,好一通热闹繁华景象。
胡夏姐掀起车帘一角,跟胡滨城一块偷瞧着外边儿。
胡乐宗见状,忙道:“等过几日安顿好了,我带你们来街上逛一逛,有几家酒庄好吃异常,茵茵隔三差五便缠着我带她出来下馆子。”
胡滨城兴奋异常,接连点头。
胡夏姐则是有一些羞赧的冲胡乐宗一笑,复又看向窗子外。
乔府是乔姓世家的庶支,早早便分府出来单过。焦太爷生财有道,把乔府经营成了如今的样子,占了大半条胡同。
辕车在朱漆正门边停下,胡乐宗率先跳下辕车,随即把手递过去,把仨子女一一接下来。
乔府门边蹲着俩石狮子,爪下边儿摁着俩绣球,栩栩如生。
宋桂芝下啦辕车,一遛烟跑至胡夏姐边儿上,咋舌道:“这石狮子比我起先的主家门边那还是要气派。”
宋桂芝起先的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