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娘子全都惶了,田秋菊嚷嚷道:“这可不成,姑奶同意我们家了,说一月给我二两银钱呢!”
当上三等丫环一年下来才攒二两银钱,现下还是要打小丫环当起?这可咋能行?
其它的几个小娘子也纷纷嚷嚷,说这跟说好的不一般,她们要干的是二两银钱一月的活,可非啥小丫环。
胡慧姐在一边看好戏不嫌事儿大,掩着嘴直笑:“诶呀我说春姐,好赖大家全都是亲戚么,你便通融一下呗。大家亦不是啥在意虚名的,当小丫环亦不是不可以,你把月银给到二两不便成了么。”
其它人眼一亮,齐齐应跟。
胡春姐心头讽笑,乔府大丫环亦是不过一月1两银钱,并每月一套衣裳补贴,她们这几个小娘子,打着进府当丫环的名号,过来抢钱了罢?
胡春姐冷讽笑道:“我们家规矩便是这般,哪儿个分位的丫环干哪儿个分位的活,领哪儿个分位的钱。倘如果我瞧在啥亲戚的分上便胡滥给你们月钱,那转脸胡家庄的人还是不的全都来寻我啦?大半个村落差不离全都是粘亲带故的,不要说一个乔府了,届时5个乔府亦是不够这样给胡滥给的。”
田秋菊还是有一些不服气,可胡春姐神情凉凉的瞧过来,眼中眉目间带着一缕凛然,瞧的她心头一刹那有一些发虚,她磕巴了下,嘟嚷道:“那好罢,倚照分位领钱亦不是不可以。你把我们部署安排成一等丫环总可以了罢?我们气力大异常,啥活全都可以干。一等丫环干的活,我们也可以。”
胡春姐笑道:“那好,秋菊小妹,我问你,素纱、素罗、花罗你分的清么?龙、绛、云绡又是啥?云、宋、蜀、绒圈锦哪儿种适宜啥场所?漳、妆、素缎这一些应当咋防潮放置,你晓得么?”
胡春姐一大串衣料名儿甩下来,田秋菊面色全都变了。
胡春姐笑吟吟道:“这可全都是一等丫环要干的活,秋菊小妹你可以么?”
田秋菊话讲不出来了。
胡慧姐又在一边煽风点火:“咋说大家全都是亲戚,有这样层关系在里边儿,春姐你给走点后门儿又咋啦?乔府家大业大的,多几个一等丫环,亦是不算啥大事儿呀。”
胡春姐转脸来,那一对明亮的眼清绫绫的直钩钩瞧着胡慧姐,瞧的胡慧姐心头有一些发虚。
胡春姐可懒的跟胡慧姐扯有的没的,她如今还忘不了胡慧姐作的那起子腌臜事儿。她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府中一等丫环全都是有定数的,几个主儿几个一等丫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