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弱质可怜却是又坚强独立不畏强权的样子,要人禁不住便心折于她的气节和坚强。
可绿木是谁?绿木在轩辕燕楚边儿上这样经年,咋样的人没见着过?他并不吃齐朝云这一套,仅是轻轻一笑:“这一名娘子,不必总寻思着把自己摆在弱者地位上来博的他人的怜悯,没用的。你们家丫环意图袭击我们家主人在前,我们家主人踢飞她,只是为自保罢了。这事儿,你便是拿到金銮殿上去说,你也站不住理。我们家主人不寻你们烦忧,已是宽宏大量了,你便别不知好赖了。”
一席话讲的齐朝云哑口无言。
绿木讲完,朝胡春姐拱了下拳:“胡娘子,我还是有公事儿在身,先告辞了。在帝都有缘再会。”
胡春姐点了下头:“我们肯定会再见的。他后背还请你多多费心。”
绿木点了下头:“分内之事儿。”
绿木转头,疾步出去追轩辕燕楚了。
驿站里至此才缓慢恢复了热闹,给圆月撞翻的那一桌客人不倚不饶的扯着齐朝云要她赔损失,她原先不多的碎银钱又少了些。
齐朝云咬了下牙,瞧向胡春姐。
胡春姐却是没心情再同齐朝云玩啥言语官司了,她起来,心情有一些低落:“咱紧忙进城吧。”
蔺大镖头点了下头。
自然,这一回他们没捎上齐朝云,这已算作是分道扬镳了。
没俩时辰,镖队便到了西京那高健耸直的城墙角下,遒劲儿有力的“西京”牌匾高悬于城门之上,气势非凡异常。
仅是城门边不知为啥,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胡春姐他们的车队,也跟随着排在了队伍后边。
蔺大镖头在车窗拉住了缰绳,道:“胡大小姐,适才咱的走镖师傅提前过去看了,城门旁贴了告示,说这几日西帝都中出了个逃犯,四大城门全都戒严了,进城出城全都须要检查,片刻可能的烦忧你下车。”
胡春姐掀起车帘,点了下头,笑道:“烦忧蔺大镖头打点了,一道以来真真是辛苦蔺大镖头了。”
心里边却是在想,适才见轩辕燕楚手掌上提着剑,绿木也说“公事儿在身”,亦是不知是否是在追逃犯。
“哪儿的话。”蔺大镖头歉意道,“适才在那驿站,倘若不是那一名公子出手相救,后果无法设想。亦是我们大意了,日防夜防,料想不出居然是边儿上的人出了问题。”
一提及轩辕燕楚,胡春姐短暂的缄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