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缓慢收回了手,示意宫女把常山王妃抚到木椅上。
“王妃,和静县主此是咋啦?”有不明因而的大臣见常山王妃哭的凄婉,心有不忍,问道。
常山王妃却是一根是哭,并不作答。
骠骑元帅江靖叹了口气儿,道:“不要提了,安大人。前儿那般冰天雪地的,听闻和静县主坠了马,又在风雪中捱了冻,听闻那时状况非常凶险……”
几名大臣还是头一回听闻,齐齐大诧:“还是有此事儿?”
皇上缓慢踱回龙椅,皇太子在旁拱手垂腰奏道:“父皇有所不知,前日储妃生辰,和静也去了。宴会完了往后,外边下着狂风暴雪,亦是儿臣失职,身为主人家居然没拦住和静,要她冒着风雪骑马走啦……”
皇上“恩”了下,神情间有一些不快,还没有讲话,常山王妃又跪下,哭道:“这着实不干皇太子殿下的事儿。实是那时宴会上有一妾女激怒我儿。我儿堂堂县主之尊,却是也因其嚣张狂妄给气走,才有了后边儿的祸事儿……嫔妾气不过,昨日寻她去问话,她不单面无愧色,还大放厥词,言语中黯指我儿放荡不堪……还讲请皇上为我娘俩作主呀!”
有一武帅当初曾是常山郡王的麾下,一听常山王妃居然受一个妾女这般欺辱,即刻双目怒红,拱手道:“只是一介妾女,居然敢这样以下犯上!真真是胆大包天!臣奏请皇上,把此女以犯上之名,投入天牢!”
“没错,和静县主贵为我朝县主,哪儿容的小妾氏女对其不敬?倘若不惩一儆百,那今后贵女们应当怎样自处?”
“安大人讲的没错,此事儿绝非小事儿。何况和静县主乃先常山郡王遗孤,便连皇上全都优待二分,那妾女莫非比皇上还是要……”
皇上“唔”了下,却是没说其它的,要人分不清是到底是答应还是在考量。
江靖捉摸着皇上的态度,正寻思着要不要自己推波助澜一把,便见着他们的皇太子殿下忽然笑道:“提起来,这判案的没说是不把人叫到场的,父皇便不考量一下,把那妾女叫来?也瞧瞧那‘胆大包天’的妾女是何等的‘胆大包天’?”
常山王妃心道叫来更好,以胡春姐那不知悔改的错误,没准会更激怒皇上。
她和静的伤,全都是因而女而起,她定要此女付出沉重的代价!
皇上一拍御案:“皇太子所言极是!寡人倒要瞧瞧那女人到底是怎样的胆大包天!”
居然连小十三全都可以收服,这胆量,瞧起来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