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二太爷轻轻蹙了下眉,想了下:“算啦,我令阮刚陪你走一回吧。”
阮刚是新近言二太爷刚提拔上来的长随,在许多场所时,肯定意义上也可以表明着言二太爷的态度。
虽讲不是言二太爷陪着,可孟氏一听是阮刚陪着,心里边可算作是搁下啦二分心。
孟氏抹着泪:“太爷,你不会要我不明不白蹲监狱的罢……”
言二太爷心里边恰在想事儿,杂乱异常,他信口道:“那是自然。”
而正当此刻,外边安二太太也火急火燎的闯进,人还没有至,大笑音先至。
“呵!呵!呵!”
安二太过大笑着,如若一阵风般闯进了言二太爷的书厅,见孟氏跟言二太爷果真全都在这儿,面上不禁的现出一丝讥讽之意。
“孟氏,你还在这儿呢。”安二太太讥讽的笑道,“听闻你给官署传唤啦?……可真厉害,这还是咱祁山郡公府中头,无论是阿猫儿阿狗的,你还是头一个,给官署传的人呢。”
孟氏自打猜疑安二太太杀死孟燕尘后,愈看安二太太,愈觉的她像杀人凶手。
现下她正满心惶乱时,安二太太还这般出言讥讽,她更是忍受不了的,头一回出言顶撞了安二太太:“不劳太太担忧,太爷讲了,不会要我蹲监狱的!”
孟氏的声响轻轻有一些提高,还带着二分炫耀。
安氏的面色一刹那便阴郁起来。
她凶悍的盯向言二太爷。
孟氏见安二太太神情难瞧,心头升起一缕报复的快感。
尽然言二太爷的面色亦是不咋好看了,可孟氏照旧不管不顾的大胆挑衅道:“……虽说官署来传唤我,料来应当是啥误解,太爷也讲了会护着我,太太和其担忧我,还是不若去担忧担忧隔门院中头躺着的五公子!”
这话不单单是戳了安二太太的肺管子,连言二太爷全都给激怒了。
他反手便是一耳光,把孟氏扇倒在地,怒道:“孟氏!别太出格啦!”
孟氏捂着脸,似是给一盆儿凉水兜头浇下般全身发冷。
她无非是出言挑衅了几句,这便过分啦?!
那安二太太连她儿子全都给杀了呀!
他为啥不去打那杀死他们儿子的人?!
安氏面色非常难瞧,她冷冰冰的看着孟氏:“我乐儿亦是你这贱皮子能讲的?!你再多言一句,信不信我搞死你?!”
孟氏癫狂的仰天大笑,满腔恨意终是禁不住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