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了一道娇媚的声音,太医猛然抬头,又立刻将头低下,明显慌张很多,停住脚步不敢再上前,热汗刷一下全冒了出来。
“下官不知娘娘还未起,下官这就退下,待娘娘起了再来换药。”
朱羽璇侧躺在床榻上,双眼迷离,偶来娇哼一声,只盖着薄薄一层夏被,白皙手臂露在外头,顺着手臂往身上走,这夏被底下怕是赤裸一具身躯,再无他物,包着伤布的脚伸出床沿,挪来挪去,夏被慢慢滑开,光滑小腿也露了出来。
“太医留步,本宫已起了,只是禁在这寝殿里也没个人,便懒得穿衣了,太医只管来上药便是,莫不是怕本宫轻薄了你?”
已扭身背对朱羽璇的太医听了此话杵在原地,身上热汗越发多了,下身又起了反应,闭眼咬牙,真是难死他了,深呼吸,好不容易先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这个,娘娘,下官到底外臣,如此,于理不合,若是传去三皇子耳中,下官更是性命不保。”
“太医不说,三皇子又如何知晓,太医想来还有许多事要做,还是快些来给本宫换药吧,不然殿外守卫的侍卫也要起疑。”
朱羽璇声音更慵懒娇媚一些,入了太医的耳,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绪,再度澎湃。
又听身后来问太医怎么了,再度深呼吸,硬着头皮来了床榻边,一直盯着脚边石砖,连朱羽璇的脚掌都不敢看,叫她瞧见轻笑出声,玩笑太医如此如何换药,可别将药粉都倒去了腿上,更接着往里挪,诺大床榻一气儿挪去里边,叫跪在塌边的太医够不着,被迫抬眼来问。
“不知娘娘这是何意,如此,下官不能为娘娘换药。”
看过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听朱羽璇笑道。
“本宫这是体恤太医呢,反正这殿内也无人,太医也无需拘礼,纵是夏日了,这地上还是好凉,可伤膝盖,太医上塌来给本宫上药吧,也无需说那些个于理不合,太医不去说,便无人会知晓。”
朱羽璇侧躺塌上饶有兴致的盯着太医,看他沉默片刻,到底应是跪来了床榻上,笑意更深,招手让太医凑近些,说着怕他将伤药撒在塌上的话,将双脚搁去太医膝上,脚指头可是灵活,看太医一激灵往后撤,立刻夹住了他的官袍,声音更媚,只讲自己是为了太医能更省劲些。
偷瞟着太医拿着药瓶颤抖的手,心中更有谱,扭了扭身子好像躺累了,未伤的那只脚慢慢往太医身前挪,踩去了重要部位,感受到太医一颤,听太医颤抖来唤娘娘,只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