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涵潇。”
端坐的两人同时扭头开口,皆惊如此默契,对视过,齐齐笑出声,常涵潇垂目,抬手掩嘴,听景王请她先说,笑意消散。
“其实,涵潇有一事一直未同王爷说,先前悔恨不知如何开口,如今已然拜过高堂,自觉不能再拖,王爷,皇上寿宴之后,涵潇与晖顒三皇子相识,而后往来频繁,涵潇陷于其花言巧语之中不能自拔,虽并未与其做过什么,但到底应过其吐出口的海誓山盟,还请王爷恕罪。”
说着跪去地上,让景王惊讶,扶膝愣了几秒,方才饮合卺酒时心口的不顺,消散了大半,浅笑,将地上人扶起。
“本王还当你要说些什么,其实,本王早知你与微生阖的昔日情意,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情爱一事,何来对错,先前本王未说何,今后自然也不会追究,不过,你能亲口说于本王听,本王还是十分高兴的,但,恕罪虽不至于,你到底是于已然有婚约在身的时候同旁的男子往来了,本王心口多少不顺些,王妃可要做些什么以来恕罪。”
常涵潇闻言稍惊,抬眼对上景王笑颜,原来人家早就知晓,垂目回话不知要做何,脑中清醒,自己的夫君可是景王,又有什么不知道的。
“便,为本王早日诞下一位世子如何。”
惊愕抬头,手腕已被景王拉住,大力被拉去其怀中,先前揽过她的结实臂膀这次护在背后,闭了双眼以为会被扔来床榻上,身上人动作却轻柔着,将她放下,更没了动静。
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看景王,见其笑的灿烂,抬手过来,又立马合上眼,耳边都是胸腔中砰砰的心跳声,却未等到景王的手,只觉得发间步摇动了。
景王慢慢将常涵潇发间步摇拆下,归拢好放去塌边机子上,又来拆金冠,手上动作虽生疏,但轻柔仔细,应是怕扯了常涵潇长发。
常涵潇瞳孔地震,不曾想过景王大度之余还如此贴心,立刻抬手握了景王双手拦他动作,嘀咕怎劳烦王爷来拆这些,摸上头顶金冠要来拆,可她的技术还比不上景王,头发都薅掉几根金冠依旧纹丝不动。
景王见状轻笑,握了红袖下素手,轻轻一句还是本王来吧,好像嘲笑其手法,却又十分宠溺。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热乎乎的,从常涵潇手背一路传去心中,头上无一丝疼痛,景王已将金冠拆下搁去机子上,其他小钗拆的更快些,温热手指插进了发间,捋顺着发丝,不经意间触碰着她的脖颈,有些痒。
不自觉缩了脖子,本就潮红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