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消失在视线之内,停在原地忍不住嘀咕。
“这邦交使便这般忙么?不是只有菍公主的婚事需要跟着吗?”
声音小着,身后鹊歌未听清,探头来问蔡雯奚说什么,只得了两字无事,继续下楼梯去了桌前,修筠已在桌边站好候着,早膳也摆好在桌上,有几个瞧着新奇,当即将赵鹤轩抛掉来问盘中是什么,听修筠浅笑来答是腐氾独有的一种饼,他早上去买来的。
得了蔡雯奚笑容与夸赞,看其吃着也是喜欢,也跟着高兴,开口讲着早上得见的腐氾民生,氛围融洽。
而赵鹤轩独自一人揣着册子踏马向负责菍公主婚事的腐氾“礼部”去,眼中是悠闲的腐氾百姓,耳边是他们交谈的声音,不敢分神,严肃面目紧盯周围。
不是有何事,而是这腐氾的百姓太自由散漫了,真是在街上横晃,龄鸢的百姓在街上瞧见马车等等都是连忙避让,一是怕自己被刮了碰了,二是怕自己冲撞了贵人,好家伙,腐氾百姓可是全然不同,开心自在的架势好像并不怕被撞,更还有往街道中央走的,见了赵鹤轩踏马过来也是慢悠悠的走去一边。
多亏赵鹤轩骑马技术好,也骑的慢,不然一路不知要撞到多少个腐氾百姓。
依照着昨日见过的大人所说终于来了这腐氾的“礼部”,将马牵去给府外的侍卫,仰头看着高悬的牌匾,在心中嘀咕,杂事宗,这名字起得倒有意思。
掀着深蓝朝服跨过门槛,由侍卫引着绕过奇奇怪怪的树丛花丛,面上僵硬了些,本以为龄鸢皇上寿宴时腐氾那些奇怪的寿礼属于珍惜的东西,没想到在腐氾属于正常东西,一阵微风从花丛上方吹来,进了赵鹤轩鼻子,让其一震立马屏住呼吸,身子也僵了不少,盯着身前侍卫半点变化都无,微瞪了眼。
这味道怎么形容,这味道没法形容,香不是香,臭不是臭的,它还不好闻,倒也不至于难闻倒吐,但是正常人肯定不喜欢。
脸都有些憋红了,终于拐道离开了这片花丛,深呼吸几口往前大迈了一步,侧头对着侍卫来问。
“不知方才经过的花丛其间是什么花,我见侍卫你闻了无甚反应,在下闻着却觉不能忍受。”
侍卫听言扭头过来,习以为常的模样。
“啊,方才那片花丛是石楠花,闻着是不好闻,我们是都已习惯了,邦交使不能忍受乃是常理。”
赵鹤轩听言更疑惑一些,浓眉皱起。
“那为何这花不好闻还要在这里种呢?还种那样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