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出,蹙眉微睁双眼来看,鲜于斐顶着苍白一张脸,消瘦到好像一副骨头架子在眼前渐近,霎时坐起,脸上是同鲜于斐一样的担心,相反,更甚。
“你怎么样?/你怎么了?”
两人同时开口,皆是一愣,鲜于斐噗笑一下,蔡雯奚却是一点儿也笑不出来,扶上鲜于斐的手拉她坐下,触手冰凉分明是一手的骨头,转眸遣退殿内鹊歌,坚定对上鲜于斐深陷眼眶,今儿个无论如何都要问清楚。
“你不是闭关吗?不过修习术法,为何成了这幅模样?不过几日的功夫,到底出了什么事?今日你休想将我糊弄过去。”
本是闭关之时听了外头动静来看望蔡雯奚可有事的,结果现在反了过来,反握蔡雯奚手掌笑道无事让她放心,见眼前人沉了脸,紧紧盯过来,丝丝寒气引她起了一身鸡皮。
“雯奚你放心便是,是这回修习的巫术需以气血来练,这才使得我消瘦成这般,待这巫术练成便会恢复原样,此前常有这般情况,不是什么大事。”
蔡雯奚听言依旧认真盯着,眸中怀疑不散。
“于自身损耗这般大的巫术,不练也罢,你何故如此?我早觉不对,遣人去查查不出,问了宫女只说你不练不行,你在龄鸢时与在这宫中的转变我清楚看着,到底有何事?可是同皇后有关?”
紧握鲜于斐双手,不敢用力,但又怕她跑了,那张冰冷的脸最大限度的表现出关切,其实,说鲜于斐是骨头架子,蔡雯奚又好到了哪里去,先前重伤消瘦下去的这几日也未养回来多少。
鲜于斐那张凹陷面颊垂了下来,嘴角笑容苦涩许多,蔡雯奚头回见她如此神色,那吐出口的声音也沉静安然许多,仿若寻常大家闺秀。
“雯奚,我不练术法,会死的。”
淡然一句话,蔡雯奚身子温度骤然降下来,脊背僵直,看着鲜于斐淡然笑容,脑中只剩怎么会三个字。
“你应是不知晓腐氾皇室的,我的母后,乃是继后,野心勃勃,虽然为人子女说这种话乃是不孝,但,母后用尽了手段穿上那身凤袍,确是事实。
我同五皇子乃是龙凤胎,但先天不足,太医说活不过五岁,母后如何能依,我便罢了,不过一个公主,对她来说无用,五皇子却是不行,母后便不顾宫规找来了巫医,对尚在襁褓的我们施了巫术,保住了五皇子,代价,是我的命,母后的运势。
医者仁心,巫医未完全害了我性命,将术法稍变,把我们三人气血相连,我能活,但必须修习巫蛊之术才能活,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