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墨发皆挽在脑后,身披薄衫可是凉快,随意簪了几只素净玉簪子,项间玉坠子,腕上玉镯子,腰间玉佩,赵鹤轩送于她的护腕也带着,真是行走的玉饰展台。
“磕头便不必了,就像磕了就不用死了一样。”
转了轮椅面对地上这个,话间冰冷,墨影跨上前一步薅了黑衣人脖颈给人揪起来,还有些迷糊呢。
“说吧,是何人派你们来杀我的,为着什么目的。”
“是,是浮僧,我们受过他的恩惠,便答应帮他做事以来报答。”
柳眉微蹙,从未听过的名字,盯上墨影,看其也疑惑,不知这叫浮僧的,又来问黑衣人为何浮僧吩咐他们来杀自己,只得其好像傻子一般摇头说着不知,认真审视,鲜于斐的丹药她还是很信任的,应该是真不知晓,转了座下轮子向其更靠近一些,开口问道。
“那,这浮僧人在何处。”
“在,在龄鸢游历。”
周围空气瞬间冷了下来,蔡雯奚手心中的轮椅扶手已盖上一层冰霜,她便说怎会有腐氾人欲杀他,都未接触过几个,到底还是龄鸢那边,议着昨夜,又来问可还有其他同伙,看其耷拉着脑袋回话没有了,于宫外动手时已是全部。
再度疑惑,不是他们,那是什么人,莫不是不是冲她来的,而是冲着鲜于斐?
“将这人送去皇上那边,讲明是我失踪时欲杀我的人,再无同伙,那昨夜两人便不是同我的私怨,说不准是冲着鲜于斐误打误撞来了我这里,可给查此事的侍卫总领省些力气。”
墨影应下,拖着就要离开,到了门口却被挡住,视线上移从锦靴到绸褂,束发的金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五皇子?有些日子未见了,先前五皇子遣人送来的祛疤膏药,灵厉还要再次谢过。”
墨影把人拖走,修筠上茶,鹊歌将蔡雯奚推去了桌边,五皇子定睛看这人还坐着轮椅呢,昨夜竟将刺客伤到那般,不禁胆寒,坐定,心跳的更厉害一些,垂目听着蔡雯奚来问他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扶在腿上的双手捏的紧了些,似是下了决心,终于开口。
“郡主请恕在下擅作主张,将郡主牵扯进了和亲路上遭遇刺杀一事中。”
深埋头颅一副请罪的样子,蔡雯奚脑中的弦瞬间搭上了昨夜的事,眯起双眼,试探开口。
“不知五皇子此话何意。”
“回来腐氾的路上遇刺一事,灵厉郡主是知晓的,在下一直在探查此事,已查出乃是二皇子所为,但总觉还有其他人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