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禁足?父亲只是让我安心学习能够配的上羽姐姐,我并未被看管。”
邵和洛棋不可置信的来问,都这时候了还相信着他的父亲,到底是年岁轻,太单纯,太傻,隐卫们都有些看不下去,一直以为邵和洛棋自己知晓情况,为了爱情与家族苦苦斗争,闹半天人家啥都不知道。
“邵和公子是被护国大人骗啦!若只是让公子潜心学习修炼,安排那么多护卫在公子院里院外的做什么,皇后知晓了公子与羽公主的感情,并不同意,便传信给护国大人对公子施以禁足,羽公主先前也被禁着,矛交王子来访怕人家知晓不好看,皇后这才给羽公主解的禁,公子可明白啦?”
稍带婴儿肥的一张白皙通透的脸扭来面对隐卫几个,更为不可置信,微张嘴愣着,半响没个反应,这么看,邵和洛棋与鲜于斐倒还有点夫妻相。
方氏姐妹看着邵和洛棋轻叹了一声,时间已耽误不少,不再多待,请隐卫几个看护邵和洛棋,双脚一蹬飞跃墙头,往皇宫赶回,耳目厉害,隐约听着邵和洛棋又要去求皇上,讲明自己对于鲜于斐的求娶之情,不出意外的被拦,隐卫点醒其还未行冠礼,现下还属一孩子的话混进燥热夏风中,飘散于天。
邵和洛棋是鲜于斐的命门,皇后一句话狠捅了一下,现下更是破釜沉舟。
带着清脆铃铛声步入她父皇的寝殿,不请自来,这十八年中,于她还是头一遭。
站定,正在书案前眯眼审折子的皇上听了动静抬眼来看,脸上惊讶明显,放了折子来问鲜于斐怎来了,所为何事,眸光下移盯上金蛇吐着猩红信子,脸上不自然了些。
鲜于斐脸色不好看,回忆着蔡雯奚教她的话,浅行一礼对着皇上一板一眼来说,可能因为宫女传给她的皇后的话还在气头上,说的生硬,叫皇上听的也不痛快,脸上一沉,腹诽皇后传信传的可是快。
“你的顾虑父皇自是知晓,不过,你也莫要妄自菲薄,文学才情,女子淑仪为人妻,你许是赶不上其他公主,可武功术法,羽,你是腐氾皇室之中无人能比的,腐氾第二强者的名号不是虚的,你一身本事,嫁去矛交父皇也能放心。”
没成想皇上拿武功术法说事儿,说的好像因为她本事大能自保所以可以放心远嫁一样,鲜于斐脑子不转了,垂目一时哽住,叫外头偷听的蔡雯奚有点急切,恨不能自己进去帮鲜于斐与皇上周旋。
她如何能放心,鲜于斐与她的这些个“亲人”的关系她又不是不知晓,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不会顺利,见鲜于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