菍公主终于觉着遮在鼻子上的伤布碍事,抬手整理,未理蔡雯奚,靠嘴呼吸还在缓着。
“本宫说了!不是本宫!你能查到本宫买通赏金杀手,你还能查不出到底是何人给他下毒?本宫已买通赏金杀手去杀他,犯得上行那般麻烦又下毒去害他。”
一边整理伤布一边瞪眼来说,蔡雯奚紧盯菍公主,看她不像说谎,脸上疑惑更重,现在回过味儿来一想,买通赏金杀手去杀人,确实像她的手笔,偷毒药暗害,反倒不太像这脑子缺根筋的人能做出来的,更别提还是将毒抹在水壶盖子上这样阴毒的想法。
深深看过菍公主一眼,未再多言,附身抱起杂茸乖乖喊了鹊歌一起离开,收了结界大步迈出,怀中的杂茸乖乖将外头众人吓了一跳。
惊讶蔡雯奚何时带了只狗进来,一颗心立马狂跳,菍公主现下最见不得狗,她们必要挨罚了。
几个胆战心惊的对视一眼,犹豫着都不敢进去,菍公主大喊的声音传了出来,头皮发麻,还是硬着头皮小跑进去。
床榻上人见了她们急切开口,叫她们快去告诉大皇子,恶犬咬伤她的事是蔡雯奚一手策划,让大皇子给她讨回公道。
几个皆是懵在原地,怎又突然出来暗害一说了,被菍公主又骂了一声,这才赶紧退下去找大皇子传话。
烈阳不减,身上素白长衫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身上,脖后披散的长发也浸了汗水成绺。
菍公主的话将蔡雯奚心绪打乱,再次施术让杂茸乖乖寻找鲜于斐,跟在后头,满脑子都是到底是何人对赵鹤轩下毒,本来以为这事儿已了结,没想到还有反转,心中嘀咕回去可得拟封书信来问问找鹤轩。
两人一狗于街上穿梭,从白天到黑夜,以为有杂茸乖乖引路来找会顺利许多,没想到,愣是找了七天,将皇城转了个遍,杂茸乖乖四条腿一蹦,又出了皇城,站的守城士兵眼前叉腰看城门外长长黄土道,腹诽鲜于斐到底要去哪儿啊?
硬着头皮跟了出去,好家伙!就此踏上不归路。
林间山上,悬崖溪水,杂茸乖乖带着伶仃铃铛声漫天遍野的跑,蔡雯奚与鹊歌累死累活的跟着。
如此两日下来便怀疑她对杂茸乖乖所施的术法可是错了,鲜于斐应是不会如此乱窜吧,这路线太迷惑了。
对着册子重新施术,结果还是一样,其间碰上也来找寻鲜于斐的隐卫,来问他们可有找到,得一个又一个摇的像拨浪鼓一般的脑袋。
摆了摆手,让他们继续去找,又碰上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