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不舍,想起了母亲,想起了从前。
那是令人窒息的恐怖,他不禁浑身颤抖。
无论你如何,都没想到自己会遭遇惊天变故九死一生,两世为人。
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腰间和衣袖。嗯,还好,美玉和香囊紫蝴蝶都还在。
他紧紧的攥在手里,眼泪再一次的扑簌掉下来。
这样过了十几天,青衣人终于能够下床走动。经过两个月的治疗和休养生息,浑身的伤口基本愈合,恢复元气。
青衣人卧榻数月,略显憔悴,却依旧眉清目秀,英气逼人。
他独居在镖局的后院里,平时寡言语,逢人只是客气一笑。闭门读书静坐,不问他事,不谈人非。
雷镖头一家对其倒也客气,不问来路,不问过往。
这一天早上,他着一件青色的直襟长袍,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
只见他器宇轩昂,身型高挺,笔直匀称,相貌英俊,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来到镖局正堂拜见雷一诺。
“感谢恩公救命之恩!”青衣人双手抱拳施礼后,双膝跪地磕头。
“少侠请起,举手之劳,不必拘礼!少侠遇此劫难,康复痊愈,可喜可贺!”雷一诺赶紧俯身扶起了青衣人。
“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在下雷一诺,平生以走镖为生,若不嫌舍家鄙陋,就如同自己家里,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叨扰数月余,救命治病,恩同再造,感激不尽!救命之恩没齿难忘!”青衣人向众人一一鞠躬,抱拳施礼。
“哥哥,您可真是福大命大,刚捞起来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您都死了呢,要不是慕神医要去江南看药材,这回还指不定能活下来不。”雷响一向性格直爽,快人快语。
“响儿!又胡说”雷一诺白了雷响一眼。
这时候,雷鸣问了一句:“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在下柳云桥,年方二十四”。
宗启文先生问道:“听先生口音,祖上可是两湖一带?”
柳云桥道:“正是!在下祖居徽州新安江,历代经商读书。跟随家父到汉口经商,半途遇见贼匪劫财,虽然我自幼跟随家母学得些粗拳笨脚。拼死抵抗,奈何寡不敌众,家父家母被强人所杀。我独自一人一路逃命,被仇人追杀打入江中,在江中飘流三天三夜,喝水吃草苟延残喘,幸亏少镖头仗义相救,慕神医妙手回春,方得以捡回性命。”
柳云桥回忆起了这番突变经历,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