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县令皱着眉头,道:“奇怪,可看出来是为何杀伤?”
那捕头陪着笑脸道:“小的愚钝,这可是看不出来。”
张县令沉着脸,骂道:“没用的东西,连这个也看不出来,老爷我要你何用?”
那捕头只是陪笑,却不敢回嘴。张县令此时自觉好了一些,也从那老差役哪里,要点酒,倒在自己的手帕上,用手捂了口鼻,上前查看。前后走了一遍,也看不出眉目,张县令黑着脸,对众差役:“杀伤近百条性命,况又牵扯军兵,这可是通天的大案。如今汉中是蜀王掌管,可不比以往李帅好说话。老爷要是受了挂落,可也没你们啥好!”
众差役都顾自四处乱看,也没人敢回话,张县令正要发火,那捕头却叫了起来,喊道:“老爷,老爷,这几个人,小的见过!”
张县令赶忙问道:“哪几个你见过?”
那捕头指着哪几个家仆和丫鬟说道:“小的刚仔细看了,这几个人似乎面熟,好像是被押送去金州的华家的人。”
听捕头这么一说,几个差役赶紧围了过去,细细看了半天,都说:“没错,没错,还真是他们。”“这个丫鬟我记得真真的,长的水灵,就是嘴边长了一颗黑痣。”
张县令一听,面露喜色,道:“是吗?既然有根源,那就好好看看。”
捕头又前前后后看了,笑道:“老爷,小的看这样子,想必是官兵押送这华家,在这里遇到强盗,要抢华家的人,所以和官兵拼斗一场,死伤惨重!”
张县令哭笑不得,骂道:“放屁,华家的人又不是银子,强盗抢华家的人干啥,嫌命长呀?”
那县丞听了,伸手拉一下张县令,低声说道:“华郡王乃军中宿将,该不会是有军中部下,暗地乔装打扮,把华家人救走了吧?”
张县令点点头,道:“有理,有理。定是如此”
那老差役在旁,道:“两位老爷,以小的看,还是另有别情。”
县丞瞪一眼老差役,说道:“另有别情?什么别情?”
那老差役指点着地上的尸体,说道:“小的刚才看了,这厮杀之时,这些军兵是守,黑衣人是攻,押送的军兵差不多是全军覆没,这几个丫鬟和家仆的伤口和军兵的伤口相似,无一例外,都是刀伤,乃是黑衣人所杀。另外这些人却是从黑衣人外面攻来,和黑衣人拼杀,一路冲了进来,死的比黑衣人还多,战力及不上黑衣人。那边的黑衣人,都是枪伤,倒是像还有一股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