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道:“老夫子,我们这都是粗人,粗瓷大碗,喝酒撒风的,你也看不惯不是?不管怎么说,这下边来的孝敬,哥几个可没忘了你。就算帮忙好啦,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张师爷转转眼珠,一捻胡须,慢慢道:“免打倒是不难。。。。”随后又道:“只是这事有点缺德,算了,还是你们自己想招吧!”
那小校听张师爷有了主意却不愿意说,那肯放松:“算了吧,你这刑名师爷,上下其手的,还少了缺德的事?赶紧说说,看行不行!”
张师爷瞪了他一眼,道:“我可没干过你说的那些事!休要污了老夫清白!”
另一个小校推了这小校一把,笑道:“就是,张师爷正人君子,岂是你说的那样!”转头对着张师爷:“老夫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免了兄弟们一顿打,可是积阴德,赶紧说说怎么办!“
张师爷看看众人,一咬牙,“好吧,看你这么实诚,我也帮帮兄弟们。只是这事,可不能说出去是我的主意,要不别说大帅怪罪,就是那些被查的知道了,也饶我不过。”
“老张,这话说的,我们几个那个是乱嚼舌头的?放心吧,除了这屋里的,再有别人知道是你的主意,我们都是龟儿子养的!”
“好,那我帮你们一回。”
张师爷压低声音,在几人耳边低估了几句。那小校道:“我说夫子,你这主意实在是高!”接着又问:“这要是大帅细查,没这回事呢?”
“拖过一段是一段,再说了,只是可疑,看着像。后面查到了,那是咱先发现的,查不出来,那是再查的人笨蛋。该后面的人挨打,还能追着你小舅子打呀!”
几个小校嘿嘿笑着:“到底读书人,这心思转的就是快。不服不行呀!”
张师爷站起来,笑咪咪地道:“那是,要不也敢做你们几个的老哥?”说着施施然踱了出去。
别看王宗诘昨个打了手下的军棍,可自己的这心情也没好多少。这放下人去探查都快一个月了,除了派往洋州的手下毫无结果滚回来之外。其他的那些龟孙子居然连影都不见。奶奶的,这黑锅自家背着还卸不下来了。不行,老子不高兴,谁也别想好过!回来了一人赏一顿木须肉吃。
王宗诘正在大堂上来回的琢磨,亲卫来报:“禀大帅,金二求见。”
王宗诘骂了一句:“这龟孙子还知道回来?让他给我滚进来!”
亲卫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不多时,一个军士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一进大厅,当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