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人拿了。”
“等见了韩染那厮,小的们说是奉大帅之令,暗自查探凤翔军情,谁知韩染那厮却说‘放屁,定是。。。。,这厮无礼,小的不敢说”
王宗诘明白,定然没什么好话,早已暗自火起,咬着牙喝道:“说”
“是,那厮道‘放屁,定是王宗诘那厮想抓我把柄。暗地里派你们来查我隐私,要陷害某家’不由分说,就打了小的们一顿,踢了头发、眉毛和胡子,还刺了这几个字。可怜小的们受此大辱,求大帅做主!”
“此话当真?”
“小的们哪敢欺骗大帅,你不信可以问问这几位兄弟,可怜小的们成了这般模样,一路上都是让人耻笑,不敢见人,躲躲藏藏才回到这里。大帅,小的们苦呀!”
陈可这一番话,王宗诘恼的已经是火上了顶门骨,当即一蹦三尺高,连连喝叫:“反了,反了,好你个韩染,你这厮平日仗着华洪就不服本帅,华洪完蛋了,你这厮还如此猖狂,你当真以为本帅动不了你?”
当即让陈可等人下去。同时命令亲卫,传本营将佐,到大堂听令。
陈可等人下去,待出了门,其中一个低声道:“陈哥,不会惹出事来吧?”
陈可赶紧四外看看,见没人,低声斥道:“噤声,这事除了咱们几个,别人谁知道。反正这模样就是韩染那老儿那帮子亲兵给弄得,大帅兴师问罪,韩染还能辨的清楚?只要咱一口咬定,那就没事。”
原来这陈可为人,最是奸猾好色,自从到了凤州,随便溜达了几日,也没啥发现,也就松了。整日拿着盘缠银子,和手下的几个同伴吃吃喝喝,一日喝得多了,在街上行走,看到一个美貌女子,后面跟着三五个壮汉在逛街。陈可毛病上来,一时口滑,调笑了几句。那女子大为生气,呵斥了几句,岂知者陈可喝得多了,酒壮色胆,况且平日仗着王宗诘亲兵的身份,霸道惯了,竟然借机对那女子动手动脚。
那几个壮汉见不是头,急忙上来拦住,两边就动起手来,陈可这边虽然人多,但都是过了酒的,手软脚麻,被人家打了个落花流水。
正打之间,巡哨马队过来,看见为首的将官,那女子当即大喜,喊道:“二哥快来,这几个地痞竟敢欺我。”
那将官打马过来,当即指挥手下,将陈可等人捆了起来,然后道:“韩雨,这帮孙子怎么惹你啦?”
韩雨鼓着小嘴,道:“二哥,这厮口舌轻薄,还想动手动脚,亏了他们几个跟着的,才把我护住。”
韩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