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鼎的信使,被莫名其妙的关了一个时辰,才有人过来,送上酒饭招待,这信使连跑了两天,早已又累又饿,适才这又被吓了一跳。而今看见酒菜,当这是无比的亲切,也顾不得抱怨,风卷残云一般,将酒菜一扫而空。
用过饭,信使被带到县衙内一间厢房,里面一位师爷,正自悠然而坐,看见信使进来,满脸的笑容,吩咐卫兵,送上茶水招待。
信使受宠若惊,忙行礼道:“小的不敢当,敢问大人名讳?怎么称呼?”
罗隐笑吟吟的,道:“这位兄弟,如今三泉有乱,不可不防,兄弟适才受了委屈,真真对不住。”
信使连忙回道:“无妨无妨,不过是误会而已。”
罗隐道:“正是误会,兄弟不介意就好,在下姓赵,乃是王将军帐下。”
信使又要行礼,罗隐赶忙拦住,道:“兄弟乃是行伍英雄,何必如此多礼,都是一家人。郑大人的信件,王将军已然看过,知道郑大人处粮草不多,心下着急,不及召见兄弟,已经即刻前去调拨粮草民夫,明日就当陆续运出。这有回书一封,内里都已说明,劳烦兄弟即刻赶回凤州,面交郑大人,至于送往兴元大帅处的书信,这边已经派人送走了,兄弟无需操心。”
这信使听见王继昭对郑鼎如此急公好义,也是感佩,忙道:“小的粗鄙,能得大人接见,已是万幸,王将军公务繁忙,也不敢叨扰他老人家。”
两人客气一番,罗隐唤过卫兵,给信使备好了马匹干粮,着张果一直送到勉县城外。
这信使不疑有他,带了信件,一路上快马疾奔,渴饮山泉,饥食干粮,不过两日,就到了凤州营中。郑鼎接过书信,略问了几句,听说王继昭当日就去调拨粮草,这才放心,唤过师爷,将信读了一遍。
王继昭信中说道:如今三泉董贤方面,符积行事不密,出军失利,大帅甚是恼火,勒令自己亲往三泉坐镇。不能亲自来援凤州,只能委部下偏将,率精兵一千,带足三军一月粮草来援郑鼎,三两日后即可发兵。因郑鼎缺粮,今日即可调发粮豆近百石,先行送来。望郑鼎小心谨慎,免得为韩染所乘。
郑鼎与王继昭一贯不合,原本生怕王继昭在后暗算自己,这才各地发信求援要粮。而今见王继昭如此为己打算,给兵给粮,不由哈哈大笑,对众将道:“王继昭到底是大帅心腹,真真知道轻重,如此,某无忧也。你等各率部下,打造器械,援兵已到,立刻攻城”
手下众将佐,听说粮草援兵都要到了,也都是高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