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起床,一鸣已经上学去了。文玉将大半桶水的水温调好,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唐伯强,沉吟了一会,说:“还是躺在床上吧,坐在沙发上你的腿很不方便,在床上翻身容易,擦洗也更方便。”
唐伯强听完,用右腿站立起来,拿起身边的拐杖拄着慢慢地走到卧室坐在床沿上,文玉用手托着打着石膏的左腿,唐伯强慢慢挪上去躺了下来,然后将卧室的空调打开。
文玉将准备换的衣服放在床头,拉好窗帘,帮助唐伯强脱下上衣,然后用一条新的、柔软的毛巾从头开始细细擦洗。擦洗完上身时,桶里的水已经变了颜色,文玉看了自言自语地说:“都怪我,平时不注意帮你擦洗。”唐伯强闻言,笑着说:“你每天都帮我擦洗啊,只是这天气太热了,每天坐着都出汗。现在你这主意好啊,在房间里开着空调,感觉好多了。”
文玉扶唐伯强坐起来穿好上衣,然后说:“你等等,我换一桶水再来。”说完便提着这桶脏水走了出去。
一会功夫,文玉又提着一桶干净的、温度恰到好处的水回来。她先帮助唐伯强小心翼翼地脱下裤子,然后用拧干的毛巾开始擦洗,文玉这次擦洗得更细心了,每一处都不放过。当擦洗到小弟弟时,唐伯强很自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看着“极不安分”的小弟弟,见惯不怪的文玉也忍不住一阵心跳耳热,她当然明白自己心爱的丈夫的心思,便笑着对着唐伯强说:“你看,饿坏了吧?等一会再喂饱你哈!”
“呵呵,好啊,等着你哦。”唐伯强当然也深知自己受伤以来文玉所承受的压力,现在两人独处一室,文玉何尝不是很渴望呢。
擦洗完毕,文玉已经是满头汗水了,她将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桶里一起提了出去,过了一阵,文玉走了进来,很显然,文玉已经洗了澡并换了一件连衣睡裙。唐伯强眼尖,看见文玉裙内若隐若现的“真空”状态,不禁对着文玉张开了双臂,文玉早已与唐伯强心意相通,十几年的恩爱夫妻,在这方面早已达到水**融的境界。只见文玉谨慎小心地上了床,小心地调整好位置,生怕影响到唐伯强受伤的腿,唐伯强也很默契地配合着,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紧张、不安、担心都在这个安静的下午的一场鱼水之欢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当唐伯强将程丹凤的话告诉文玉时,文玉沉默了一会才说:“你是一位很出色的医生,在我眼里,你是唯一,没有之一。我知道你很有抱负,也有能力去做一个管理者,去改变或者去实现你自己的想法和追求,就像你一直对我说的那样,但这样势必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