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朋友。”
随即,他又叹了一口气,“她对我一点都不好,有时候冷淡得甚至就像个陌生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外人都觉得我该和她分手,可我陷得太深了,难以割舍啊!”
凌越一针见血道:“因为你的心里还存有一丝希望,觉得只要你一如既往地对她好,她总有一天会知道你的好。”
王英超连连点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越哥也!”
凌越继续道:“但她好像始终察觉不到你的好,于是你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好,然后便加大对她好的力度。”
“你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可惜,她好像还是察觉不到你对她的好,于是你便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王英超垂头丧气,“越哥乃寡人知己!”
凌越总结道:“也就是说,她喂你吃屎,你越吃越香。”
王英超:“……”
一旁,韩菲雪在心里默默地做着笔记,好为她未来的恋爱做准备。
至今她还未谈过恋爱,现在听着凌越训导王英超,她只觉得凌越像是看透红尘的人生导师,惹人崇拜。
这时,王英超长叹一声。
“我又何尝不知道我是条舔狗,我现在也很痛苦,很矛盾。你知道的,她是我的初恋,所以我格外珍惜这段恋情。或许,等哪一天,我真正被她伤到了,就会放手了吧。”
凌越反驳道:“你小时候偷看人小刘姨洗澡的时候,不是说她才是你的初恋么?”。
韩菲雪看着王英超的目光突然就变了,充满了鄙夷。
王英超红着脸道:“人艰不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