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忍不住地笑起来,问了下身边人道:“这楼,这风格,是你一手设计的?”
若是真是这位王爷的手笔,那么我对他的判定可要全部推倒重来了。
越王爷高贵冷艳,轻飘飘地回了我两个字:“不是。”
“那这姑娘,”我噗嗤地笑了一声,“浓妆艳抹还真是别有风味。”
越王爷声音听上去很别扭,好像在刻意解释一般:“这姑娘不是楼里的姑娘,本王向来想把这儿往风雅里围拢,自然不会允许穿成这般招摇得登上台面的。”
“那这姑娘是怎么回事?”
越王爷道:“本王自会找人来给你做个解释。”
看这模样是要找个背锅的了,这个傻头傻脑的王爷哎,他也不想想,以他的身份,何须来平起平坐地朝我一个快要成为她老婆的姑娘做解释。喜欢这个调调便是喜欢这个调调,做下了承认便是。
我不过是和越王爷几番言语较量,下头却忽然出来了一阵跟着一阵的热闹,几番吹嘘,几番脆响的哨音,还有几番满堂而起的哄笑,怕不是什么精彩节目了,我赶忙探出头来观望,下头依旧是莺莺燕燕,在一定神,居然见到一只雪白的鸟儿。
这姑娘,这姑娘只留下了罩在外头的纱衣,而把里头的贴身衣裳给甩出了自己贴着的范围,皑白雪山耸然其间,沟壑深深不知几尺,看得我是心生欢愉忍不住地热血上脑,恨不得也跟着下头围观的客人们吹几声口哨。
许是我探头探得太厉害了,越王爷茶盏一摔,起身把我给拉了回来,他声音低沉,不知朝哪儿低吼了一声“退下”,便听得半空中有人连忙回了一声“是”,便再归了寂静。
越王爷把我身子拦在了软塌上,摆正了我的面容硬是让我看着他,可我看了半天也只能看到把他面容给遮全了的白纱,晃晃得挠在我的脸上,痒痒得不行。我双手撑着身子,又实在是挪不了地方把这让人难过的面纱给拂去,只好撇了撇嘴巴,硬生生用吹得把它给吹离了我的脸颊。
楼下一片唏嘘之声,不知发生了何事。
越王爷一下子直了身子远离了我,我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我定眼望去,就看到他胸膛起伏剧烈,面纱被他的厚重气息给搅得前翻后滚,他不说话,我也不敢说话,气氛尴尬得好像能拧巴出水儿来。
良久,越王爷总算是开了口:“你从哪儿喜欢这些怪模怪样的爱好?”
哎?我认真地思考了下,觉得他说的该是楼下舞台上那位跳艳舞的舞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