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都是施计者心忧,你倒是颠倒了个个。”
“不怕贼偷却怕贼惦记。”
“他们为什么惦记你?”
我一愣,下意识地瞅了眼刚刚的书架,忽然就顿悟了,“我这不是来请教你了吗?”
越王爷笑赞我道:“总算是把心思给拉回正途来了,我以为你还想再跟我絮叨两个时辰呢!“
“王爷这话不知是赞我还是骂我。”
“舍不得骂,”越王爷正经说道,“不过你一直在明里暗里向我打听,我也明白,原先本想把你护在庭院里安稳地过上这辈子,不过到底还是没法如愿了。”
他说这话地时候有一种逆天而无可为的悲哀,感觉嘴角连笑意都是带着哭腔。
“我心里头不安稳,你心里面也不踏实,我若是再瞒你下去,怕是这猜忌会横在我俩面前越挖越深,我忍得千夫所指,却忍不得你的一朝背离。如此思来想去了几晚,想想还是罢了,把这些事儿告诉你,让你来承担些明晰些事理,也是好事。”
我不晓得是这是多大的事,但是越王爷总想瞒我,我打心底里头是愿意相信他是为我好的。
越王爷从桌面上抄起了自己刚刚看着的那本书,藏蓝色的封皮上头写着关中秘闻这四个篆字,他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朝我说道:“你可知道关中圣村是个什么地方。”
我努力回想着自己当初听墙角听来的讯息:“那儿是个比城镇大了不少的地方,说是每家每户几百年前都是一家祖宗,姓邹;自己封锁在一片疙瘩角落里百余年,直到唐老太太出嫁唐家,才开始开了大门与外人交往。”我之前捕捉的信息不多,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般多了。
越王爷依着我的话道:“关中圣村,我大齐开国清点疆域之时便晓得那块地方;不过碍于那处地貌复杂,百年间竟然寻不到法子出入其境,便只能由得他们去了。直到四十多年前,唐家先辈无意间闯入关中圣,并且大张旗鼓地迎娶了当时自称是关中圣女的唐老太太为妻,这才打开了他们紧闭的大门。”
我皱着眉头,细细咀嚼思考着这四个字。
打开大门。
越王爷继续道:“四十多年前,父皇少年即位,改元为崇忻;四叔父坐镇番邦,不满父皇推行的削藩令而联合八路藩王挥师夺京,虽然被战乱被镇压了下去,可父皇却因御驾亲征而身中一箭性命垂危,当时还是关中圣女的唐老太太进宫觐见,献上了灵药一品,治愈了众太医都束手无策的创伤。唐老太太是携着关中圣的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