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爷道:“原来我也曾疑心,唐府这么大的人家,做出的事儿一件一件不像样不说,还有点窝里横的嫌疑,如今你这般猜忌,还真是能站得住脚。”
我道:“其实明眼人都是能看出来的,放在咱们府里的娴侧妃也好,放在朝堂上的现任相国唐成珏也罢,都是关中圣村这两个女人对外的棋子。娴侧妃明着已经投靠了大太太,这点我是晓得的,可大太太不像是会干这种蠢事的人啊。”
“我看这个娴侧妃也不是个清醒的,唐家大太太不是这般人,唐家老太太是个成精的,更不可能想出这种不入流的法子,这么细细地究下去,如若不是娴侧妃旁有投靠,那边是她脑子混了自己使出了愚钝招数了。”
我万分苦恼地撑着脑袋,“还以为她是一步棋呢。”没想到是块废铜烂铁。
越王爷道:“你若不喜欢,那便将她放出府去。”
我道:“娴侧妃是从唐家出来的贵女,放出府是王爷仁慈,可她究竟是念不念这等仁慈呢?出了府,满大街嚼舌根子可怎么来说?暗里不行咱们来明的,可明面上整个大齐都知道娴侧妃是皇帝赐婚给王爷的,王爷这般做,可不是在打皇上的耳光子。”
还会连累的我名誉受损,不过这话便不必要说了。
“那你且说说该如何?”
我道:“找个草药,让她身子弱了,一天天只能待在屋里,届时候好吃好喝地养着便罢了。”
越王爷沉吟:“下毒之人最是阴邪,可是要废了不少功德……”
他话没说完,我屁股已经不安分地扭了扭,在这沉默的氛围中突兀了一声吱嘎的声响。
越王爷看了我一眼,又继续沉吟道:“下毒这件事可行,但你不许沾手,我来办吧。”
我拍着马屁讨好道:“其实咱俩谁来沾手都是一样的。”
越王爷眼角含笑:“一样的,却又是不一样的,内宅阴私这种事儿,女儿家粘上就不好了。由我来亲手做,总算是不白浪费了你这副干干净净的身子。”
我说一样的,是因为这事儿若一个万一真是传了出去落了人家口舌,无论是越王爷做的还是我做的,这笔账都会算到我这位当家主母的身上,越王爷说的一样,我却不明了是什么情况了。
忽然灵光一现,记忆里有段梗给我脑海里浮了上来,我打趣儿道:“哎,王爷,我记得可是有人说过,不屑得跟女人动手,可是这次怎么就依了我呀!”
抓住了一个把柄,我手托腮笑意盈盈靠在圈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