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同样的方法,我又抓了两个老头过来。蒋鸣已经把大洋马的名字给审问出来了,塞拉芬娜,25岁,胚胎学博士研究生。
抓来的俩老头,其中一个是她的导师,研究胚胎学的布兰斯教授,负责研究动植物的胚胎形成和发育过程。另外一个是研究遗传学的乔治教授,负责研究基因的结构、功能及其变异、传递和表达规律的。
这些鬼东西我们也不懂,我和胖子英文也不会,就蒋鸣能简单交流一下。蒋鸣问塞拉芬娜,来这里干什么?她低头不说话了。
这三个人我们都没有绑着,这荒山野岭的随便跑,他们能跑到哪里去?塞拉芬娜要求我们人道主义对待他们,他们是科学家,人类的一笔财富。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鬼的财富。然后她抱着脸在那哭,再也不敢提人权了。还财富呢!有财富也是你们美国的财富,关我鸟事?
“草!落在我们手里,还想人权,不说来这里的目的,我......。”我手还没有扬起来,就被蒋鸣拉着了。这巴掌没有打下去。
他说:“大恒别下太重的手。”然后就去安慰塞拉安娜。
胖子把我拉到一边,蒋鸣也过来了,蒋鸣说:“审不出来他们目的的话,带着三个人也是挺麻烦的,你们有什么办法?”
“打啊!打到他们说为止!”我吼道。我是用不着惯着他们,一巴掌不说,就两巴掌,打到说为止。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们!”哎呦!原来会说华夏语啊?塞拉安娜抱着脸哭着喊,虽然有点口音,但是还能听得懂。这就好办了。我们三个人眼前一亮。
“既然你不说,我们就有权审问,打是轻的了,杀了你们是一点事都没有。”我狠狠盯着赛拉安娜说。
胖子在旁边咽了一下口水,他怕我真的杀了这洋妞。
塞拉安娜过去和她导师商量。据说这批科学家,除了胚胎学、遗传学的专家教授,还有病毒学、免疫学、营养学、生物化学各方面领域的专家。这是要搞哪般?生化危机?
“这三个人不见了,估计不用多久他们就会发现,我们怎么办?是守株待兔还是转移?”胖子说道。
“这也是个问题哦!没有搞明白他们的目的,我们在这又都待了一个月了,也是要回去的。”蒋鸣摸着胡子为难地说。
“先找一个可攻可守的地方吧!防止他们反扑救人。问一下依木看看。”我看向依木,依木紧跑几步过来。
依木说:“往东走五十公里,就是塔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