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有人会想到这个世间还有穿墙术,传说崂山派就会穿墙术,不过老早就失传了。
看到里面只有一张简易床,没有枕头。我躺下,侧身卷曲着睡觉。蜀市在四月下旬还是很冷的,这几天刚好是倒春寒,室内才十二三度。人一安静下来就觉得很冷。
抬头四看,这里没有摄像头,就去保安休息室偷了一张被子。保安用过的被子,一股呛人的烟草味。虽然我也抽烟,但是闻到别人的烟味就难受。
因为是举报,没有直接证据,只是控制人身自由,所以我身上的东西还在。想给蒋鸣打一个电话,说我被抓了,有人举报我了。可是地下室根本就没有信号。
我看门口没有人把守,就直接上到楼顶打电话。蒋鸣大吃一惊,说要动用军方的力量把我弄出来,我说别,我出去了,杨桉泽就跑了。
这样吧!我怀疑那个杨桉泽是内奸,你能不能动用军方的力量,查一下他?
最后我叫蒋鸣,把我家人转移了,我怕圣灵会报复家人。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我家人给弄到南真观去,在那里有我师傅看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打完电话,再次回到监房。我掏出军官证,找个地方藏起来,然后就蒙头大睡。
早上,有人送早餐来了。吃完早餐,开门进来两个警察,说要提审。提审的地方在旁边不远,路过一个监室,看到了里面的小王,我朝他点点头。
提审室有厚重的铁门,还有铁椅子,椅子上面都是布满了朱砂符文。
坐在冰凉的铁椅子上,我皱了一下眉头。这铁椅把屁股和后腰的热量全部都吸走了,让我的体温迅速丢失,身体抖了一下,才把体表温度给调整过来。
前面有一张木头桌子,上面有一盏台灯,这场景太熟悉了,影视片里面审犯人都是这样的。就差墙上那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
送我进来的俩年轻警察,站在门后面,盯着我看。等了一会儿,敲门进来俩西装男女,都是三十来岁。
这俩人我以前没有见过,都不知道是哪个部门的。男的像一位文弱书生,斯斯文文。女的胸部挺大,后面扎着马尾辫,一走路就甩来甩去。
我看着俩人,他们也看着我,不过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罪犯一样。
“陈大恒,审讯之前,我们要没收你的手机以及各种物品,所以请你配合。”男的说话了,慢声细语,波澜不惊。
我点点头,就过来一个警察把我的钱包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