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新?”
金板斧没有理会他,而是踩着皮鞋,绕着走来一圈,最后站在了黄毛的面前,平静地盯着他。
越是平静,越是让人慌乱;越是慌乱,金板斧就越平静。
金板斧就是那般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人,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之前,是你闹的最凶吧?”
黄毛惊地差点跳脚,暗暗给自己鼓起:“我不是闹得凶,只是来给自己讨一个公平,我们不想闹事,只想要公平。”
金板斧点点头:“之前你是怎么说的来着,是学校毁了你的爱情?”
这些人都是进过净化班的,时间或长或短,而他就是净化班的班主任,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的事情。
他敢拍着胸脯说,除了沈梦珺和许秀的事情,他从未做过徇私之事,每一次都站在学校的角度考虑。
这些学生,无一不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