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痛心。祖母,孙女知错了。”
说完,苏珍宜便扎扎实实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看到三孙女的额头瞬间有些发红,侯老夫人心疼地站起来,亲自扶起苏珍宜,问道:“珍宜丫头身子如今怎么样?”
苏珍宜回握住侯老夫人的手,将老夫人扶回紫檀扶手椅上,答道:“许太医说,除了脚上的伤,其他都无大碍了。”
侯老夫人拉住苏珍宜的手,让她在自己身旁坐下,连声叹道:“那就好,那就好。”
苏珍宜与侯老夫人祖孙情深,互相关切,一边的苏柔惠却是气得帕子都要扯烂了。
其他无大碍,看来神智不清的疯病也是好了。看这外室女得意的模样,先前的疯病恐怕也是装的!
苏柔惠心底的火简直能出口中喷出来,只是她神智仍在,知道自己不能在侯老夫人面前拿苏珍宜如何。
她遂目光一转,冷冷地瞧向苏昭宁,朝其发作道:“二姐姐在庵子里呆得可真是流连忘返了。来祖母院中要我去房中请不说,现在见了祖母也不会请安了。”
房中众人的视线便立即都移到苏昭宁身上来。
苏昭宁将绣篮放到侯老夫人面前,行礼说道:“望祖母宽恕孙女,孙女昨夜为赶制两块一模一样的绣纹纸样,熬到寅时。是以今晨耽误了给祖母请安的时辰。”
听到纸样,苏珍宜便眼睛一亮。她连忙伸手拉过绣篮,将里面的纸样拿出来打量。
只见两片纸样都写着阙北文字,虽然内容苏珍宜看不懂,但字迹倒真是一模一样。
“祖母你看,这就是阙北文。”苏珍宜将纸样又拿到侯老夫人面前,两人头凑在一起,倒像是都能看懂似的。
苏柔惠见苏珍宜又得了踏板凑到侯老夫人面前去,心中只把她和苏昭宁都恨出血来。
不能再拿请安说事,苏柔惠又凉凉地在旁说道:“听闻二姐姐孝心,为祖母赶制了百福图,是以才让大哥无意知道你会阙北文。”
“妹妹我从未见过有阙北文的百福图,不知道二姐姐能不能赏脸让妹妹一看?”苏柔惠是笃定了家庙里的苏昭宁根本绣不出百福图。
有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大哥那个香囊都明显是用帕子改做的,苏柔惠可不相信苏昭宁真能在家庙中绣副百福图出来。
苏昭宁福了下身子,答道:“昭宁原是想在祖母寿辰时赶制一副百福图,只因昭宁愚钝,时间上略有些匆忙,便只做了一样小物。”
“什么小物?”苏柔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