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从袋子里把自己那份早点给拿了过去,这才叼着根儿油条心满意足的上了楼。
我低头一看,孙灿给我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张邀请函,揉的皱巴巴的,想来时间也是不短了,我抹平了打开一看,却正是孙家给我的,只是这日期却是在半个月之前,而那个时候,我还在特刑处里昏睡着呢!
孙家找我?可为什么孙灿一直不说?
“诶,小老板儿你有福啊!孙家这妹子长得可是真不错!”
那边陈彻驴唇不对马嘴的就脑补上了,也不知道他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个什么玩意儿,这会儿笑的那叫一个暧昧,活像是见了嫖客的老鸨!
我懒得跟他磨叽,倒也听了孙灿的话,既然明天要去见孙家,我怎么也得好好歇歇,否则这脑子转不过来弯儿,这一趟岂不是白去了!
只是饶是我连轴转的睡了一天一夜,我这精神状态也实在好不起来,毕竟那噩梦似乎缠上我了,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是那张家宅的男尸,肩膀上被咬的位置更是隐隐作痛,虽然没有鬼压床,但最近一段时间却又实在是太过缺少睡眠,脑子想醒,但身体却不允许。
我这灵与肉的挣扎了将近二十四个小时,最终还是陈彻把我给叫醒了的,孙灿家里是东北黑龙江人,离着我这儿可是十万八千里,所以一大早就得出发,只是我收拾妥当跟着陈彻下楼,却见到门外停着一辆车,车窗摇下来,里面更是坐着两个老熟人!
“嘿哥们儿,又见面了哈!”
那副驾驶位置上,一张堪比狗中巴扎黑的肥脸从那车窗里勉强挤了出来,下巴卡在窗户上,硌出了一道沟来,正是当初在特刑处我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那个胖子,而开车的人模样周正,不是西楚又是谁?
“你们来干什么?”我感觉我可能是进化了,从以前的一问三不知进化成了如今的十万个为什么,自从在那张家宅里出来之后,我这嘴里说过的最多的话就是为什么、干什么、怎么了这一类,简直跟嗑了复读机似的!
“灿灿没跟你说?嘿,这小丫崽子,怎么办的事儿!”
这胖子一拍脑袋,却是把我造的一懵,这熟稔的语气是怎么个事情?灿灿?谁?孙灿吗?
“他是我二哥,孙天盛。”孙灿的声音从我身后穿了过来,我条件反射的回过头去,果然见孙灿背着她那双肩包就出来了,只是她脸色不太好,满眼更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灿灿,你也甭闹心哈,咱们家老爷子也就是想看看这小子到底什么个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