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了眉头,只是依旧没有说话。
“反正迟早都要招,倒不如在表哥这儿招了呢…”何宇威说着忽地阴险一笑,接着道:“还是说…你早便将贞洁献给了那贼人,与他欢快苟合,所以才对那酷刑毫不畏惧。”
说到这种床笫之事,几个汉子的眼中都是露出了淫邪,随他怪笑起来,更有平日里与他混得好的大胆提议道:“何大少,要我说…与其将这副好身子献给那什么银索铜马,倒不如便宜了咱兄弟几个呢。”
几个汉子的笑声越发肆无忌惮,忘了自己的身份,仿佛已经快活上了一般。
尹子芊的脸色发白,银索铜马的酷刑尚有些远,再说衙门要用什么刑也不是他们说了算的,那些有歹心的人却不一样,他们可是近在眼前,就在一旁站着的。
何宇威眼前一亮,他虽还没禽兽到亲自对自己的表妹动手,但也相差无几了,依旧笑意满面,明摆着就是要纵容犯罪。
何羡男也受不了他们的污言秽语,终于开口说话,只是并非劝阻何宇威,而是对尹子芊道:“子芊,此事是你理亏在先,为何不能把来龙去脉都说给我们听呢?都是何家子弟,你若真是清清白白,我们又岂会故意为难你…”
尹子芊已然绝望,但见到父亲的愿望却是更加坚定,便索性把心一横,闭上双眼准备任人鱼肉。
左近的院墙上不知在何时出现了两道人影,悄无声息的,其中那老头模样的自然是苏异,便听他嗤笑道:“你们何家的子弟还真是高风亮节。”
何山阔将那些劣行看在眼里,无法反驳。
他的父亲入赘何家,以至于他从小在何府也没少受气,直到长大成人建功立业了才有所改变,所以他对何宇威的所作所为同样感到愤怒与不耻。
只不过这些都属于家丑,还轮不到外人来置喙,何山阔便是反唇相讥道:“老先生想试探子芊表妹会不会出卖你,所以才姗姗来迟,也称得上是为人坦荡了。”
“呵呵…”
墙底下的人很快便发现了他们,苏异那道居高临下睥睨众生的目光令人胆颤,气势压得人一时说不出话。
何宇威更是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尹子芊闭眼许久不见有动静,正疑惑时,便听到了那把熟悉又令人安心的声音,道:“尹姑娘这是坐以待毙的意思?”
“先生…”尹子芊长出了一口气,犹如死里逃生,身子有些发虚,说话也略显无力。
苏异从墙头跃下,随手拍死了那个挑事之人,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