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便来偷袭,师姐可是伤心得很呢。”
玉瑾依旧攥着苏异的双手,两腿却是缠在他的脖子上,整个身子悬空,姿势怪异,全身的重量都在苏异的一条后颈上,压得他脑袋低垂,有些不堪重负。
“师弟若是能好生和师姐说话,不就用不着遭这份罪了?”玉瑾像是十分不忍心,腰身用力一挺,将苏异推到在地,却是依旧将他的脑袋夹在两腿间,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脸上。
如此一来,苏异脖颈一松,倒是舒服了许多,只是鼻间传来的一阵幽香却是令他大惊失色,瓮声瓮气地喊道:“你疯了!快放开我!”
他此时大概也看出了玉瑾确实没有一战之意,只不过这婆娘疯疯癫癫的,不能以常理揣度,若是再来硬的又不知会使出什么怪招来,便干脆不再挣扎,只晓之以理。
再说若是乱动,以两人现在这姿势还真是有些不好对付。玉瑾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道:“师弟还敢再乱来吗?”
苏异干脆识趣地闭上了嘴,且看这婆娘有什么后招再说。
见他安静下来,玉瑾这才满意,继续说道:“你想不想知道,师姐既不是来缉拿你的,又不找你寻仇,那又是要找你做什么?”
苏异沉默。
“好师弟,真听话。”玉瑾在他脸颊上轻轻拍了拍,说道:“这么突然来找你,自然是因为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了…”
她慢悠悠地自说自话道:“至于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的对吧?”
苏异心头一突,皱眉道:“让我起来说话。”
玉瑾倒是没有为难他,身子往后一退,将他拉了起来,相对而坐。
“说吧,什么重要的事情。”
玉瑾没有回答,却是突然笑了起来,片刻后顺了顺起伏的胸口,方才说道:“不付出点什么代价就想打听消息,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苏异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沉声问道:“你想要什么做为交换?”
玉瑾果真不按常理行事,褪下了黑袍,说道:“你让师姐快活,师姐便告诉你。”
那黑袍底下竟别无他物,但有无限春光,皓月之下,一片光洁耀目。
据说极北雪原上有处名地叫做“姊妹峰”,相比眼下也不过尔尔,更何况那姊妹峰上可没有粉红樱花可看。
不过今时已不同往日,苏异岂能还像以前那般轻易被惹出邪火,只不过能忍是一回事,非礼该不该视又是另一回事,他便干脆自闭双目,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