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不清楚的。
可是,接电话的是母亲。那声音,我一听就知道了。
“娘!”我还是亲切的喊叫了一声。在家里,我一天到晚不知道要喊叫多少声“娘”,来到部队,就没有这机会了。
想想母亲就在自己的身边说话,心里马上觉得幸福得不得了。
“文华啊,怎么啦?这么长时间不给家里打电话?”
“娘。我在警卫排天天训练,很紧张。不像在小车班,常常到县城来。娘,你和哥哥身体好么?”
“文华,家里一切都好。嗯,告诉你,谢影与你大师兄结婚了,我让你大哥去随了份子,你大师兄很客气,还来咱们家拜谢了。以后,谢影就是你嫂子了。你呀,别想那么多她,我和你大哥,正给你物色好看的姑娘呢!”
“呵呵,娘,我不着急呀。”我极力显得心情轻松些,免得母亲担心我。
我们母子二人电话好像是打了半天,又好像是历经了一个世纪,连电话亭的营业员都几次提醒我应该结束通话了。更多的事情可以写信说嘛!
但是我结束了电话,心情仍然不平静,又把大师兄、小师妹事情的前前后后想了一遍。
终于,战友们来了,大概是看我的神色不对,就强行拉我离开了电话亭,来到了就餐的那家“战友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