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个女人和自己又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我干嘛还要顾虑她的感受。上官易风这样想着就之间关门,没再理会。不过,这只是表面的现象,心里不知为何,如同一个被扰乱了的线团一般,乱七八糟的,烦躁的要命,可是就是找不到丝毫的头绪。
这一夜,屋内和屋外的两个人,隔着一堵墙,虽不是为了同一件事情而苦恼,但相同的是两个人都没睡着。
屋内,上官易风烦躁的挠了挠自己的那头短毛,真是的自己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现在自己和她充其量也就是房主和房客,上司和下属的关系,自己为何还要顾虑那么多。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便真的如同顾璇薇那天说的一般,有条不紊的,自顾自的生活在了这个共同的房子里,像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一般的生活着,谁也没有想过要去打破这份平静。
又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这晚的上官易风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神经,从外面回来之后就吵吵嚷嚷的撒酒疯,两人在这房子里原本维持的固有的平衡被瞬间打破了。
原本就需要安静在房间里思索着故事情节的顾璇薇,被房外吵闹的声音给打破了思绪。
这两天本就因为李风催稿的原因而心情烦躁,再加上自己亲戚没有准时到来,那暴躁的心情可想而知。听见客厅外的吵闹声之后,现在更是别说了,真是杀了客厅里的那个人的心都有了。
瞅了瞅房门的位置,想了想,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她觉得两个人像现在这样平安无事的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挺好的。不想过多的去干涉他什么!毕竟,他又不是自己的谁。自己管不着,也没必要管他。
戴上耳机,将耳机音量开到最大,企图让自己不去听那客厅里发出的声音。
可是,很明显,这种自我欺骗的方式并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而且那门外的声音不仅没有减小的趋势,反而还越来越大,直到连耳机的声音也无法再掩盖外面的声音强度。
靠,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也不能忍,上官易风,你丫的,老娘不发威,你当老娘是hellokitty啊!
顾璇薇一脸怒火的将门给打开,却发现哪有什么人啊!只有满客厅的酒气和那横七竖八躺着的一大堆的酒瓶子。
为什么说是一大堆的酒瓶子呢!因为顾璇薇现在的脚下就躺着一个还在滚动的酒瓶子。可见,那酒瓶子早以将客厅的大部分的面积给覆盖了,否则的话,怎么也不可能滚到自己的房门口来。
看了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