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气的胡须飞扬,满脸怒气。
血雾还在喷散,丝丝缕缕,在煌煌烛光的映照下格外魔幻,有些胆小的姑娘更是吓得尖叫奔走,一时间场面混乱。
乌兰想着趁乱再次尝试挣脱,怎奈崔含章五指牢牢钳住她,而且捏住了她手腕上的经脉,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使得她提不起半分力气对抗。
“来人呐,速速保护崔探花,一只蚊子也不许放进来。”徐文长与黄万里对视一眼后,彼此都看到了对方严眼中强烈的杀机,有了徐文长传话,黄万里横下一条心,鸣金楼早已驶出太康城码头许远,此时在辽阔的龙沅江面上,一切还不是鸣金楼说的算。
“徐文长,黄万里你们好大的胆子,本侯在此,谁敢放肆?”柏言秋见得死人多了去了,在尕布湖走廊地带一场仗不死几千人都不叫打仗,如今这点阵仗自然吓唬不倒他。
他一边高声呵斥,一边快步靠近崔含章,他们四人两人一组背靠背组成最简单阵型。
“兄弟你这下玩大发了,当场杀人,鸣金楼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我不杀人,便被人杀,刚才那名剑痴从出场便施展障眼法,反手剑对阵清风更是在演戏,一切谋划都只是为了最后刺我一剑,我若无防人之心,早就人头落地惨死酒席。”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
“侯爷误会了,黄某只是担心崔探花的安危,派人守住各处,还请侯爷回座入席。”黄万里满脸笑容,堆满了褶子,慢悠悠的说道。
“少他妈的废话,甭管他是剑痴也好,还是刺客也罢,既然代表鸣金楼出战,愿赌服输,卓四娘我就留在身边了,崔某希望在下船之时能够看到黑火雷。”崔含章此时气势汹汹,一副浑不吝的横劲。
“崔探花果然是大势在身,咄咄逼人。请几位先去三楼小院雅室一叙,咱们从长计议。”徐文长收起扇子,慢步走上前,气定神闲的说道。
他话音刚落,又从三楼冲下来十多名持刀大汉,此时里外两层大汉明火执仗,围的大厅水泄不通。
“看来徐先生和黄管事是准备来硬的了,想不到我这堂堂一等灵武侯竟然要在鸣金楼上栽跟头。”
“对不住了含章老弟。”柏言秋不禁一阵唏嘘,略显尴尬。
“侯爷说哪里话,千军万马也不曾怕过,北伐大战咱们什么阵仗没见过?”崔含章仰天长笑,视在场等人为无物。
“两位误会了,鸣金楼
不惹是非,也不怕是非,凡事总有个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