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交手,但年轻时也曾深入研究过其辉煌战绩,赤狄切记与之对战宜攻不宜守,充分发挥己身的横炼功夫,抱着杀敌一千自损百八之心,便足以应付此剑法。”大长老再次指点赤狄,更是为三人点出克敌制胜的诀窍,
大长老说完此话后轻轻吹出一口气,一根银色长发轻飘飘的落在崔含章的眼前,便闭目养神,三人都起身慢慢退出厢房内。当夜赤狄乔装打扮后便跟随崔含章借助龙沅江水师战船巡检换防悄悄潜入了鸣金楼内,与他同步出发的还有两艘水师战船,熄灯灭火降旗升帆,加满舵桨沿着龙沅江溯流而上,快速的消失在宁静的黑夜中了。
崔含章和柏言秋都没打算回去,两个人便站在离鸣金楼最近的战船甲板上目送他们的离去,“行了,先回船舱里眯一会,本候肩膀头子硬,多挑点体力活,你心头装满事,自然要劳心,不宜耗神。”
“那我打个盹,有情况随时叫我。”崔含章不跟他客气,忙碌一夜又是懿坤宫,又是漱兰轩的,惊吓愤怒交织,他身心俱疲,此时心府位置的寒劲又发作,需要回船舱静室内运功抵抗。
崔含章回到静室细细端详手里的一根银色毛发
,脑中回想起出门之际大长老传音入密的话语:“此银色毛发被黄万里紧紧攥在指甲缝里,断口萎缩卷曲,应该是受到巨力猛然间拉扯而断。”
“这跟银色断发会不会是黄万里自己的头发?攥的如此紧必然是很重要的。”
黄万里他昨夜是见过的,虽然也是白头发,但细看之下会发现是灰白相间的。衣着考究整洁,席间敬酒他也留意到其指甲虽长但修的整齐,没有一点脏东西存留。如此注重仪表的一个人,绝不会在指甲缝里留存自己的断发,那就很可能这银发跟刺客有关系了。
正思索着事情忽然心府绞痛,是寒劲再次发作,崔含章无奈赶紧用手帕收起银发,运行内息口诀调理脏腑。
柏言秋看着这黑漆漆的江面出神,唯有微微波涛水声在耳边起伏,滔滔江水流淌了几千年,河床都改道了不知多少,这岸上的人事又兴衰了几次轮回?“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与本侯作伴,痛哉快哉。”
虽然王朝更迭人事变迁,但自古以来杀人与卖笑却能贯穿历朝历代而经久不息,灵武侯柏言秋看着远处仍有零星灯火的鸣金楼不禁想到这茬事,但愿赤狄能全身而退,否则的话他就只能再次登楼,脸皮这回事要与不要全看心情,毕竟喝花酒赖账从来都不是他灵武侯的做派风格。
此时鸣金楼七层楼的叠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