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微笑,「很简单的。因为我幸运。」
「人的理智,无法理解我刚才说的那些东西的。」她指指自己的脑袋,而后将手贴上额际,「但灵魂可以。」
「所以世上的理论学说总是由一个又一个的故事承载。」
「我的过去也是。」她说着,语气非常平静,「十三岁那年,我去游泳池,和一个人打赌,输了,而后被那个人摁在墙上强吻,十五岁那年,我被一个渣男表白。具体来说那个渣男有多渣呢?他渣到拍下和女友亲昵的照片,而后任由朋友们流传。」
「十六岁那年,我认识了一个骇客,他告诉我区域网路连线随时有被(骇客)监视的可能,如果在外面,那么一定要用自己的行动网路。」
「而再往回推,我出生之前,我的母亲在一个夜晚被我的爸爸强暴,仅只是一次,她怀上了我。怀孕的她,在家人的质疑下,坚持生下了我,在怀着我时,她甚至犹如小说中被害妄想症的女主角,总害怕我外婆在食物里下堕胎药,趁她疏忽将我流掉。」
「傅瑾,我所经历的这一切,正如同一个又一个夸张狗血的言情文或偶像剧。」
「如果我的经历都能和小说相似,那么玄学为什么不能是真的呢?」
「所以所有理智认为离奇而不可信的事物,我都愿意尝试相信它是真的,并意图实证。」
傅瑾了然,他低下头,「这么说来,世界顶级的富豪肯定有相当程度是相信…不,接受玄学的?」
她惊异于傅瑾反应的迅速,「是的,因为站在他们的角度,没什么是没见过的。」
傅瑾摸了摸下巴。
他难得赏脸的给了个微笑,「我懂了。」
「能让我先给手机充个电吗?」
「……」少女闻言,用某种看奇异生物的眼神看傅瑾,她的眼神非常复杂和不可置信,「听完了这么震撼的理论,你还有心情想你的手机?」
傅瑾笑笑,「我只是有自知之明而已。」
「就算现在知道了这些,我也不可能一蹴而距,再喜欢妳的理论,明天的我也得要吃饭才行。」
「人要有饭吃,才能活着,活着才能追求妳所述的理论,要追求到理论核心,就要更加尽可能活得长久,才有更多时间追求理论,而有越多时间追求理论,也就越有机会跳脱开因果链,不是吗?」
「…」少女默了。
傅瑾耸耸肩,「万一我花费了大把力气去研究这些东西,却中途就莫名的穷死、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