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个黑发女子整日的坐在电脑前,按着键盘写着些什么。有时傅瑾会趴在女人的电脑桌上睡觉。
有次他没注意,弄坏了她的电脑,但她并没有指责他或骂他,只是叹着气收拾好东西。
她从不对他生气,一直都十分温柔。
一直到某一天,躺在床上的她对着站在门口的他招手,她笑道:「胖傅傅…过来。」
他走到她身旁,蹲下身眷恋的触碰她的手。
…而后,那个女人剖开了他的脑壳。
…
「哈…」傅瑾猛然坐起身。
…是梦。
他平复了会心情,乱调的心跳却不受控制,心脏紧缩着,令人难以喘息。
「…我做恶梦了。」情绪激荡得太过严重,傅瑾忍不住遮住眼睛,向坐在他床边的予鸢倾诉。
难以置信。光是和他说这一句话,她的心跳就快得不可思议。予鸢努力的绷住嘴角,压抑着语气,淡淡的开口问他:「什么内容?」
「被人剖开脑壳,掏出了脑袋。」傅瑾说。
予鸢愣了愣。
「我也做过类似的梦。」
「时间大概在两年前那时候…总是梦见自己和一个女人一起睡一张床,后来某天我在睡着了,她给了我一针麻醉。我倒下后,她就剖开了我的头,取出脑袋。」
傅瑾缓过神,「会是墓者的异能吗?」
予鸢摇头,「我身上有『她』放的保护,这世界上能在我身上放异能的墓者只有一个。」
傅瑾蹙眉。
「『他』是谁?」
「白衣组织的创始人,这世上唯一有可能和零PVP的人。」予鸢回答。
「…是男?是女?」
「你昨天见过她的。」她补充。
「…」傅瑾默了一会,「她是不是银发白衣?」
「对。」予鸢秒答。
「…」傅瑾再次默了一会,随后他叹气,「唯一能在你身上放异能的墓者是零?」
「是。」予鸢再次秒答。
「…他们俩什么关系妳知道吗?」
「…」这次予鸢默了默,她有些为难的蹙眉。
「不能说?」傅瑾问。
确实是不能说。但透露一点和核心无关的部份应该还在「她的容许范围」里。
予鸢想了想,回答他:「…大概是明恋和被明恋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