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又坐回藤椅上,手里的药瓶随意地丢回桌上,然后轻声命令她:“过来。”
长玠的声音因为压抑而变得低哑,言外所指,已是不言而喻。
凤伶跪在那里并不起身,牙齿止不住的打颤,良久才勉力开口:“殿下是爱干净的人,就算见微侧妃尚在孕中,也该有仙娥侍奉才是,何必舍近求远。如此负了见微侧妃,又脏了殿下自己,委实难以称得上明智之举。”
长玠没有理会凤伶,静默地倚在藤椅中,散漫的用法力悬空掂起药瓶,自言自语道:“所有的解药都在这儿。”
凤伶的心随着药瓶的升起,提到了嗓子眼,一时有些慌不择言:“长玠,蓝露好歹是你我在凡间救过的人,从结缘到相知,她早已待你我如挚友,你可千万别做绝情之事!”
说完凤伶就有点后悔,绝情,他做的绝情事还少吗?和这个人讲道理,她简直是疯了。
果然,长玠像是听了个笑话,难以自持地露出嘲讽的神色。紧接着,掌心凝力就朝药瓶劈去。
“别!”凤伶失声尖叫。
长玠依言化了法力,药瓶砰一声掉在桌上,贴着桌面转了几圈,发出诡异的声响。
凤伶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长玠,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长玠慵懒地倚在藤椅中,眯起眼睛打量她。感知到他的目光,凤伶垂下眼帘不去应付,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那条天青色的腰带上。
明知道显露屈辱只会让对方洋洋得意,明知道对付他,一定要保持冷静,可是指尖偏偏抖得厉害,捏都捏不住滑溜溜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