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了吧,自己的人生与她的一生如此相似,该何去何从?
不,她骤然立起身来,母亲一生被南宫凌利用伤害,终未得善终,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得想法子离去,寻一处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自由自在过完此生。
她得将自己身体调理好,她得与南宫赫做个交易,想到此处,她便扯开包裹自己手腕的白纱,伤口有血渍凝结,离下个月夜仅剩十多日,看来她只能以自己的血与他做笔交易了。
一夜过去,次日慕云栖等了南宫赫整整一日他都未曾现身。一连几日,让琳琅前去通报了几次,都未得回信。
慕云栖不禁有些着急,让琳琅带自己去见她,可她又不敢,因为南宫赫会责怪她私自行事。
无奈她只得选择绝食,南宫赫在第五日时终于前来。
慕云栖立身甬道,见他从院门走进,嘲讽道:“国主还真是日理万机,竟几日都不得空前来。”
“你以绝食逼孤前来,所为何事?”南宫赫立身院中不动,目光冷淡看向她。
“国主害怕见我?”慕云栖笑道,她故意唤他国主,是想证明自己不属于锦国之人,只有属于他的臣民,才会唤他为皇上。
南宫赫静看着她不语。
慕云栖走下甬道,迈步走向他。一袭红色锦衣在日光的照耀下,泛着万丈光芒,她的面容依旧苍白如雪,可那双眼眸灿如星华。
她走到他面前,轻扬着微笑踮起脚尖,她的唇欲要吻上他,他纹丝不动冷眼看着她。
慕云栖突然收回动作,原地掩唇轻笑。母亲曾说过,曾经她以此举试探过父王,那时候父王窘迫地像个孩子,立马逃了去。
她终究还是不死心啊,以为他曾在雪崩时救过自己,以为他也曾流露过柔情,如今看来,不过是自已多想了。
慕云栖止住笑意,泪水在眼眸涌动,她背对向他,平静道:“南宫赫,可愿做笔交易?”
“做何交易?”他的声音极冷。
“下个月圆之夜,取我之血,施救你胞妹,吟洛公主。”她的语气没有起伏,一直很温和。
南宫赫不禁失笑,他勾起嘴角走到她前面,眼里冷如深潭看着她道:“那你想要什么?”
“放我离去。”
“你想去哪儿?”南宫赫扬起笑意。
“国主此刻想必觉得我可笑,因为我在你手里,想要取我的血何需经得我同意。”慕云栖看着他,两人之间离的很近,很近。
“既你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