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更是锁关山中,不图广结天下英雄,不思如何下山抗敌,这还不是同在日区做顺民有何两样?”
林冲说,“王伦真有那么差么?”
秦明嘿嘿笑,“不止是差,简直是个废物。气量还小,不能容人。”
林冲喝醉了,“这王伦我也认得,那天同你们商议上山去打游击,王伦很听那石秀兄弟的建议。”
索超道,“也幸亏是有石秀兄弟在,我们才能常下得山,可上次咱们劫了吴三桂,弄得满城风雨,全杭州调兵要来征剿我天目山,石秀兄弟为救山寨,也受了重伤,那王伦吓得不敢出门,一再责怪我们三人,惹得秦大哥恼火,与那王伦一顿大吵,这两天又来责怪我们,我们也是受不了他闲话才下山透气来的。”
黄信对林冲说,“林教头,不提那个草包,咱们喝酒,喝完酒,便去山东,再不理王伦那厮。”
林冲喝酒,醉意阑珊,微微笑着,“兄弟在一起,还须要团结。现在日军就在门外,我们不能在门内争斗。”
林冲对秦明说,“不如我去与王伦说说,你们就在天目山游击如何?”
秦明摆手,“也好,咱们先上山再说,我们做事还须有始有终,”秦明对索超,黄信说,“等天亮后,咱们便一起上山去,且看那王伦如何说,总之咱们不能困守山洞,坐看亡国,若那王伦仍是不知悔改,咱们也拜别石秀兄弟,带了各自家眷,就去山东吧。”
一醉到天明,寒冬渐去,再过两日就是新年了,耳边听得炮竹之声,似机关枪扫射,惊醒枕戈待旦之人。
林冲被炮竹叫醒,头疼欲裂,旁边张顺还在酣睡,孙二娘持了壶热茶进来,对林冲说,“林大哥,醒了,喝杯茶吧。”
林冲醒了醒神,左右看了看,“秦明兄弟了?”
“刚起,正在喂马呢。”孙二娘打了盆热水来,“先洗洗吧,我男人正在做早饭。”
林冲洗了把脸,觉得舒服了许多,出门活动筋骨,见索超,黄信正在遛马,秦明在马房喂马,一匹枣红骏马骨骼健硕,雄壮有力,令人羡慕。
林冲走近秦明,赞道,“这匹宝马可有名号?”
秦明捋着马上鬃毛,“要何名号,但叫赤兔可好?”
“可惜关云长不再了,世上便再无赤兔马了。”
林冲叹一声,秦明大叫,“林教头错了,乱世若起,世上还有关云长,世上还有赤兔马的。”
黄信,索超纵马而回,张顺也醒了,张青,孙二娘端来面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