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袁师聚拢抗敌时,南面高地杨师己被日军三个师团围困,高地已被炸成了秃岭,到处是弹坑,老师长杨继业亲自上阵,手下八个儿郎各守一面,将日军死死抵在了山体峭崖之下。
两天两夜的炮击轰炸,三个师团的轮回进攻,防线一分没丢,可人员渐渐变少,一个团打得不剩一个连,团长杨三郎也己阵亡,弹药已近枯竭,不得不冒险下山搜集弹药,杨二郎因此身受重伤。
因炮火阻隔,已失去了对外联系,杨继业欲派人出去求援,杨七郎挺身而出,带了三个卫兵各带书信,换了日军服,趁夜色杀出重围,一路冲出日军三个哨卡,三个卫兵尽死,只剩杨七郎冲出阵地,直向潘仁美部前行。
至天亮时遇日军巡逻队,杨七郎劫了一辆摩托车,直走了两个小时,好容易到了潘部防区,却被一冷枪击中,杨七郎头部中枪,跌倒在地。
潘仁美部正在撤防,百里外杨师己深陷重围,可国防部己决定弃守,正好利用杨师吸引日军重兵,好及时撤离战场。
潘仁美部正担心日军斥候跟来,令前线安排狙击手,遇日军斥候即格杀。
前线看见一穿日军服士兵浑身是血骑摩托车飞驰而来,守军卫队不知来者就是杨七郎,对着来者就是一枪。
杨七郎忍着伤痛,爬行了几十米,潘仁美部将他俘虏,才知并非是日军,而是百里外杨继业部的求援人员。
潘仁美将杨七郎关押,也不救治伤病,对杨七郎求援之事密不外泄,部队加紧撤离。
杨七郎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见自己正被关押在地牢内,问看守,却不见看守之人。
杨七郎踢穿牢门,奋力走出地牢,门外己成乱军,一地狼籍,杨七郎拦住一人问,“潘司令何在?”
“潘仁美跑了,留下我们三营守卫,现在营长也悄悄溜了,你也去库里拿些东西回老家去吧!”
杨七郎只觉得天旋地转,颈上枪伤重又裂开,血流不止,倒在地下。
潘部已经炸了营,为首的已经先跑了,剩下的散兵已是散沙,满营都是仓惶逃窜之人,哪还有人见着杨七郎倒在地上。
尘埃扬起,血洒黄土,杨七郎受众人踩踏竟再也不能站起,一股英魂,飞回前线。
杨继业又奋战了一天一夜,没了兵员补给,弹药补充,左右两翼均已切断,防线已经炸平,
已经退至山头绝处,手下八个儿郎均己挂彩受伤,一万弟子也只剩廖廖百余十人。
杨继业悲痛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