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只兽,只剩下残暴的本能。
和感冒时忍不住流鼻涕一样。
但也只是有病,不是精神分裂,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样的人会害怕恐怖的画面?
不可能。
“既然害怕,那我们就不下去。”陈刹不按套路出牌。
齐千的嘴角抽了抽,道:“我不!”
然后就“蹬蹬蹬蹬”地下了楼。
陈刹准备跟着下楼的时候,唯一幸存的小弟也想走。
陈刹一个冰冷的眼刀扫过去,小弟立马假笑恭维。
咚。
陈刹利落的一拳砸过去,小弟应声倒地昏迷。
…
齐千下楼后,发现这一层楼已经没有人。
原本作为餐厅的地方,桌上、椅子上,像是被不要钱的红油漆泼了一样,满满的都是红色。
鼻尖浓郁的血腥味告诉齐千,这些不是油漆。
是血。